些事情……”
朱荣兴摇摇头,“你是个有能力的人,可你的能力不在商业上,不在经营上,如果再硬着头皮自己去做,大营海洋将万劫不复。”
朱梦远重重放下茶杯,茶水四溅到桌上,“三叔倒是看得开,可你看得开,无非是因为事情没落到你的头上。”
“你们口口声声让我让步,告诉我说我没有经商能力,可现在老二给过我明面上的活路?”
“什么收购股份,现在大营海洋的股份还值多少钱?”
“恐怕是朱梦永出个打发要饭的钱,就把我彻底撵出大营集团了。”
朱荣兴沉默不语,因为朱梦远说的是实情。
他还有一肚子话憋着说不出来,可他也没办法说。
他们这些做叔叔的,不是没劝过朱梦永,给朱梦远一个体面的退休。
毕竟他们两人身为亲兄弟,现在朱家的长辈又多,不跟顺洋陈家一样,可朱梦永始终含糊其辞,然后动作一波接一波不平息。
说朱梦永做的不对?还是说朱梦远刚才说的不对?
仔细想了想,朱荣兴觉得都没法说。
大权之争,素来如此,这是他们这些做长辈的,也无法改变的东西。
朱梦远也看出他的犹豫,脸上带了一丝讽刺,“看来三叔心里是明明白白的,那我该怎么退让?”
“一步退,步步退,退无可退的时候,我该怎么办?”
朱荣兴沉了沉眼球,还未开口,办公室就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进,”朱梦远说完后,西装革履的秘书匆匆跑进来,将手上抱着的文件交给朱梦远后,俯身在朱梦远耳旁轻声说着什么。
“好好好,”朱梦远起初只是脸色泛红,直到秘书说完,他气极反笑,目光中带着凶意,“三叔,你好好看看老二都做了什么!”
朱梦远用遥控器打开办公室内的电视,调到了一个电视台的新闻直播上。
朱梦远豁然站直了身子,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电视屏幕。
舆论战已经过去了,接下来的是朱梦永实实在在捅向朱梦远腹部的刀子。
“发起股东集体诉讼,指控大营海洋管理层隐瞒亏损、不当关联交易,要求赔偿并推动董事会改组”
这是在向朱梦远发起初次逼宫。
“有内部人员举报大营海洋造船业务违规,如未处理污水排放等,要求釜山市政府监管调查与罚款.”
这条报道并不严重,但在这个关头,却会迫使釜山政府减少,因为害怕大营海洋破产而出现的维护力度。
“大营集团已向商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