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就要变成痛打落水狗了。
“还能是什么?”丁青懒洋洋的坐在李佑对面沙发上,小拇指抠着鼻孔,“无非就是海运公司和造船公司那些东西。”
“联合世界上其他的航运巨头,撤回在大营海洋造船的订单,这样一来就会导致大营海洋造船厂进一步空置,现金流进一步枯竭。”
曾经的街头大哥,没少下功夫好好学,丁青现如今说的也头头是道,“等流动资金枯竭的差不多了,再开始针对性收购大营海洋的核心资产,高级别的船坞、各种造船专利
大营海洋还不得不卖,不然资金周转不过来。
其余无用资产再剥离给第三方,把大营海洋精准拆解掉,而不是整体收购,进一步减少收购成本,还能避免掉一部分债务。”
“我这些天在外面跑来跑去,也打听了一些,”见李佑听得认真,丁青也坐直了身体,“大营海洋以前那些大客户,签署的都是长期包运合同
在要约中约定,若因乙方,也就是由于大营海洋的问题导致交易失败,大营海洋需支付大额的补偿金,增加他们的拒绝成本。
而且大营海洋流动资金早就跟不太上了,很可能是用以往收购的港口土地使用权作为的谈判保证金,一旦交易破裂可直接执行质押权。”
李佑挑了挑眉毛,这无异于将这些港口土地使用权,抵押在对方手里。
“大营海洋现在还在硬挺着,就是在等这些客户的付款帮他们回血,一旦这些订单出了问题.”
李佑摇了摇头,朱梦永通过财务、法律、舆论的三维绞杀,正在将大营海洋推向‘不卖即死’的绝境。
“可惜了”
如果不是金融危机,还真让朱梦永成大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