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就吸完了,丁青麻利的摆着手,和李佑道别后出了门。
这个时候,一直等在外面的崔斗日才进来。
“会长,”崔斗日做为李佑一直以来的黑色代理人,无疑是很合格的,“您找我。”
“我和国税厅那边也打过招呼了,”李佑从桌上的名片夹中抽出一张名片,在桌子上滑给崔斗日,“你回去联系他,通过税务数据来锁定那些负债率过高的公务员。”
国税厅对公务员的薪资,以及包括股票房产在内的资产交易,都是有着详细数据的,甚至还要对金融账户和本人的海外资产进行监测追踪,公务员更需要每年申报本人和家属的总负债额,这是筛选出‘劣质公务员’的利器。
李佑又扔了份人事档案出来,“正好他示范的时候调了份人事档案出来,你看看”
“全罗南道教育厅科长崔成林,因炒股欠债二十七亿韩元?”崔斗日哑然,“会长您还真是.把所有的事都想好了。”
李佑淡淡笑笑,“不然我能这么兴师动众?”
“先把官员筛选一遍,把这种容易渗透的都找出来。”
“级别不够,月薪低的基层公务员也不要放过。”
“是,”崔斗日重重点头。
李佑对半岛地下放开了限制,给韩半岛所带来的东西是前所未有的。
毕竟李佑给韩半岛黑色势力设立了数年的大坝,现在突然将大坝撤走
从这些天开始,韩半岛的中低层就突然开始不对劲了。
全罗南道的教育厅的一位崔科长,在负债后突然就有了钱继续炒股,但国税厅却对此视而不见。
光州环境局的某位李科长,从这个月开始收到了‘环保项目咨询费’,每个月都能通过老婆的美容院收到千万韩元,之后他就默许某些雇佣东南亚黑工的黑工厂开始排污。
从各地拔地而起的‘养生会所’,更是将各种不可言明的招待摆在了台面上,穿着花衬衫和半岛警服的人在里面更是比比皆是。
“会长,”崔斗日在第一次汇报中就提到,“庆尚北道的进展是最大的,现在得有半数的派出所所长在和我们合作,一旦有各种突击检查,都会提前数个小时通知我们的人。”
李佑点点头,“首尔的进度?”
“首尔是我们的大本营,”崔斗日也没有自得,只是很沉稳道:“我们本来就控制了七成的传统市场,收取卫生管理费,这算是我们收入的重要一部分,所以现在正进一步和卫生部门沟通。”
“这样放开限制,肯定是有好有坏”李佑提醒道:“我会压下一部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