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深,只要产品好,价格贵也不愁卖。
春暖到大厅时,福伯正和陶作坊的东家胡老爷交谈。
“胡老爷,这是我家三少奶奶。”
“早听闻三少奶奶的大名,今日有幸见到尊颜。”
“胡老爷客气了。”
说起,不管是赵家还是肖家都是陶作坊的老顾客了。
只不过,做他们的产品很是精细。
对陶作坊的师傅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。
一直以来,陶作坊做的陶陶罐罐大到装水装酒,小到装油装盐,但是这种只能装一两东西的小陶瓷瓶真的就鲜少见,而且,还要炼制不同的颜色。
这种精细的活儿大多数时候都是官窑才做,幸好自己作坊有一个姓马的老师傅有一手这样的本事才烧制出来了。
活儿精细也有好处,就是工价高。
一个小陶瓶的工价比一个大缸子的还贵一些。
只要价钱给到位了,精细活儿也不是不能做。
“三少奶奶,您看这几件陶瓶如何?”
春暖一一看过,还是有点不满意。
“瓶口太小了一点。”
她要装的是面脂面膏,瓶口太小不方取出来。
“可是瓶口太大盖子又不拧不紧。”
所以,这个问题挺难的。
春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。
最后想了想也就作罢了。
瓶身颜色倒也亮丽,和官窑相比都不逊色。
“我们作坊马师傅烧窑四十六年了,有时候还会窑变,这一方面少奶奶放心,定然会做出满意的陶瓶的。”
“行,那就各烧制两百个吧。”春暖道:“以后可能会长期合作。”
“多谢少奶奶的赏识。”
胡老爷想大缸子什么的谁爱做谁做去,他的作坊以后就做这种精美的小陶瓶了。
省事省心钱还省力,最最主要的是钱还没少挣。
福伯送胡老爷出去后,春暖拿着陶瓶一直在想着怎么取膏脂的问题。
回院子的时候,看见花匠在砍竹子。
“罗叔,怎么要砍竹子呢?”
“三少奶奶,这些竹子开花了,开了花会死,而且还会染给别的竹子。”花匠道:“砍了划成竹篾还可以编制一些竹篮子用。”
竹篾!
春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。
“罗叔,我用一下你的砍刀。”
“三少奶奶,这砍刀我才磨过的很锋利,你要砍什么你告诉我,我来帮你砍。”
“那你给我削一块竹片吧。”春暖拿出小陶瓶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