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迅速关掉还在流开水的水龙头。
“烫伤没有?”
他将杯子放在旁边,要去抓过她的手检查。
温瓷的脸色却有些冷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这是南边的茶水间,他在北边,按理说压根就不会来这里。
裴寂拿过杯子,给她接了一些开水,又加凉水调了个合适的温度,帮她把盖子盖上。
他做这一切得心应手,可见以前习惯了照顾人。
将杯子递给她,眼里漾出戏谑。
“我要是不来,就错过你像小鸭子一样嘎嘎的叫声。”
温瓷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去,气得瞪着眼睛看向他。
她一米六八的身高,在他面前不占优势。
裴寂瞬间就将她的上下嘴唇捏住,还恶劣的使劲儿捏了一下,他以为她刚刚发出那个声音,是因为嗓子不舒服。
“嗓子怎么了?感冒了?”
她一把抢过自己的水杯。
“不用你管!”
留下这么几个字,她直接离开。
裴寂站在原地,愣了几秒又缓缓跟上去,“那你刚刚是故意的吧?我记得你以前唱歌挺好听的。”
她的脚步顿住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裴寂站在她身后,倾身,下巴靠在她肩膀上。
“老婆,是不是因为那几首歌,你心里有气?其实没必要抓着这个不放。”
“啪!”
温瓷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,但她的指尖抖得厉害,所以根本没用什么力道。
幸好这里没有人路过,无人看见这一幕。
裴寂抿唇,眉宇浮起一丝冷狞,但他终究没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
温瓷将背往后靠,靠在一旁的墙壁上,这会儿大多数人都去吃饭了,走廊静悄悄的。
她抬手飞快的在自己脸颊上擦了擦,可没有一滴眼泪。
失魂落魄的回到工位,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嗓子。
那天秦酒青约她去学戏曲,因为这个人在戏曲方面很有天赋,是公认的戏曲传承人,而且上过好几个传统的节目,颇有名气。
秦酒青那时候已经在接洽帝都音乐学院戏曲专业的老师职位,温瓷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,可能因为秦酒青一直都很忙,两人并未私下接触过。
以前为了跟裴寂离得更近,她报的不是音乐闻名的帝都音乐学院,而是跟裴寂一个学校。
只不过两人的教学楼隔得远,而且声乐跟金融压根就不沾边,他忙起来脚不沾地,要很久才能见一次。
但她经常在学校的表白墙见到他的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