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和你耍贫嘴。”祖医生给姚澜夹了一一块腊肉,“尝尝这腊肉,我自己剁的肉泥,再灌进小肠里的。”
她尝了尝,入口很香,确实很不错,“不像云贵那边吃的咸咸的,这怎么有一丝甜味?”
“我的秘方,可不外传的,好吃多吃点。”
何兆林笑了笑,“什么秘方不秘方,就是老祖自己第一次做的时候做错了,结果误打误撞做出来的。”
“说的好像啥大秘密似的,早被岳大喇叭宣扬的人尽皆知了。”
说完,笑的更加猖狂了,就连姚澜眼珠向上转,拼命压抑着上扬的嘴角。
祖医生人都傻了,握着筷子垂直戳在桌上,咬牙切齿的说,“岳大喇叭,等着我办完事好好找他爸聊一聊,死小子不认真学成天编排我。”
“他完了!惹到我祖玉东,他算是碰上硬茬了。”
剩下三人,低头轻笑,肩膀都在上上下下的抖动着。
吃过饭,何兆林那么皮实的男生是不会洗碗的,所以是那位藏青色棉服的小男生沈占庭去的。
而祖医生喊着姚澜在院子里收药材,祖医生这儿就他一个人住,但是大片空地全被他放满了药材架子。
祖医生说起手术的事,“病患大致是出的什么意外?你跟我详细的先说说。”
“病人是执行任务的时候,不慎掉落雪坡,左腿划破感染,右腿不仅骨折,还神经断裂,后又被很重的树干压住,雪坡的雪也都一股脑的压在他的身上。”姚澜又说了一些细节,紧张的看着祖医生。
装着药材放入袋子里的祖医生点了点头,“跟我几年前的一个患者有点相似,但具体的,得等我亲自去那检查。”
“我明天医院里有个老朋友托我办点事,咱们后天启程,你看怎么样?”
“行,祖医生您愿意去做手术就行,晚一天没事。”姚澜眉眼弯弯,笑的泪花都忍不住掉落。
这下季元枧是有救了,不用瘸了。
她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,这么多天的提心吊胆弄的她精神高度紧绷,没有一天是能松快的。
跟祖医生告辞后,姚澜就回了家属院,一推开门,她就喊着汤姨,去了房间才看到对方在书桌前练毛笔字。
“汤姨,祖医生答应我后天去黑河做手术了。”姚澜总算是焕发了生机,前几天总是有些郁郁寡欢的。
汤斐也是放下毛笔,一脸笑意为她高兴,“可算是成了,真是难为你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了,吃午饭没?我给你做一碗牛肉面,你许叔上午买了一块牛肉呢。”
“不用了,祖医生留我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