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串通好的……串通好的!”
谭安丰近来被关在家里,一文钱讨要不到,去不了赌坊,只能守在父亲身边,此时终于肯在家业上动动脑筋了,说道:“阿翁,都是一家人,我们再找怀柯谈谈就是,大不了再从她手里盘下两间回来,左手倒右手,让她给我们算便宜些。”
谭礼喝了水润润喉咙,斥道:“你说得轻松,她……她跟我们是一家人吗?我当时逼着她盘下那五间铺子,明摆着让她无法参选皇商,难道她这会儿能有什么菩萨心肠?咳咳,何况现如今花憩街的铺面根本不愁卖,多少商户出高价都买不到,你还指望她贱卖给我们?”
“那我们也加点价呗。”
“加点价?”谭礼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知道先前替你还债砸了多少银钱?咳咳,你知道家里还欠了多少货款没付?本来就周转不灵,柜坊都不愿放钱给我们……哪儿来的钱加价买铺面?天上掉钱吗!”
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要不拿家里现有的铺面换些银钱?”谭安丰琢磨着,“把我手里那几间半死不活的铺子卖了,等换到了银钱,我们可以不找那个白眼狼,去找远在安都的冤大头买啊。阿翁,你不是有五间花憩街的铺面卖给那个客商了吗?”
“这倒是个办法……”谭礼沉吟,“你总算提了点有用的。”
谭安芙不动声色地捧了汤药进来,敛去了眸中的算计。
凭什么让谭怀柯坐享其成?她可不像父兄这般欺软怕硬,自己亏了的,偏要从她手里抢回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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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章:我为你寻来一盒瑟瑟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