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剑仙笑了一声，这一道笑声内包含了很多的情绪，痛苦、自嘲、欣慰。
秦子墨不知该怎么接话了，思考了很久，沉声问道：“敢问前辈，剑道之路可难行？”
“难，也不难。”
悲苦剑仙的话有些矛盾，也许对于真正的妖孽来说，走上剑道之路轻而易举。
可对没有天资的剑修而言，难如登天。
“我欲走出自己的道，难吗？”
秦子墨再问。
此话一出，荒山的狂风瞬间停止，像是此刻悲苦剑仙的心情一样，诧异且惊愕。
“吾不知。”
悲苦剑仙打探了一眼秦子墨，看不透。
秦子墨左手轻轻一挥，棋盘乍现：“晚辈斗胆，想要与前辈下棋博弈一局。”
“可。”
看在秦子墨的毅力，悲苦剑仙答应了这个请求。
随即，秦子墨便落子于棋盘之上，开始与悲苦剑仙下棋博弈。
明面上是下棋，实则是论剑。
荒山的虚空之上，出现了两道剑芒。
一道是秦子墨凝聚出来的，另一道自然就是悲苦剑仙。
“悲苦剑仙与落仙剑主于荒山论剑！”
没过多久，这件事情便传遍各方，引得无数修士惊动，探出神念观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