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信的问题,是被控制!”
“他们内部开始搞自己的律法,说谁反神,就是异种,要净化!”
“有个部落的小头领反对了一句,第二天脖子上就被挂了一块骨牌!”
“骨牌上写着‘犬’,意思是非人!”
秦浩眼皮没抬。
“他们开始立规矩了!”
“立规矩,意味着他们已经不打算隐蔽!”
“他们想要名正言顺地掌控草原!”
“他们在逼其他部落表态!”
“那我们就帮他们一把!”
“把他们架到台上去!”
“让他们自己跳下来摔死!”
他让香妃传令,再放话出去,说大秦已经得到神谕,祂是假神,是魔门旧主伪装,要蛊惑草原子民。
还让人在各大部落市集中,散布一卷祀文,写的是一位上古真人之言,反驳血祭,斥责骨坛,说天地不容魔功,草原应归自然,不应归尸骨。
这祀文是张青松写的,语气老辣,文风古朴,一看就像是三百年前那种神道家言,连字体都是仿的。
加上香妃那边找了个老头子在市集装神弄鬼,当场念经作法,引得不少围观。
“祀文一出,三天之内,草原中部已经有七个部落把神像撤了!”
“不是投靠秦地,是害怕白骨台!”
“他们不敢惹!”
“我们说的,他们信一半!”
“白骨台说的,他们怕一半!”
张青松把这事报给秦浩的时候,语气里带着点微妙的意思。
“你说下一步……他们会不会自乱?”
秦浩想了想。
“乱是肯定要乱的!”
“但我们不能等他们乱!”
“我们要给他们乱的理由!”
“传我命令!”
“白云飞,动!”
“从西线绕道,去乌塔,再从乌塔往北,接近白骨台边缘!”
“进不进不要紧,能不能打也不要紧!”
“就让他们看见我们人到了!”
“让他们害怕我们要打!”
“他们就会急!”
“他们一急,就会跳!”
“跳高了,我就把他一脚踩死!”
张青松领命而去,赵应天听说白云飞要动,原地站了半晌,问了一句。
“我不去?”
秦浩回得冷淡。
“你是杀人用的!”
“现在,不杀!”
“等他们喊我们去救命的时候!”
“你再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