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淡然一笑,道:“你这么理解的话,倒也没什么不对。”
“当初贫僧与燕施主,就经常如此,雪中对酌。”
“我记得你走的是三教合一的路子,儒道两家所学,你都掌握了不少,应当还缺一门佛家功法,我所修的这部金刚经,对你应该有用。”
说罢。
了因又从袖中取出一部书卷。
佛门大金刚所修功法,自然不会差,至少也是和道门大品天仙诀一个等级的东西。
赠了功法之后,了因又道:“我所修金刚经以体修为主,你体魄极好,修炼金刚经倒也合适,不过,你若真将它当做体修功法,难成火候。”
齐默倒也并未拒绝,这是他一直所缺的。
见齐默接下功法,了因又继续说道:“贫僧所理解的三教合一,可不单单只是修习三教功法而已,当与三教教义相合,博采众长。你如今所主修的儒教,是三教之中包容性最强的,这也是为何,当年大天尊会安排你前去儒教万卷府,而非道门。”
这一点,齐默自然是了解的。
三教功夫,必须以三教教义相合,否则难成气候。
难的,是悟透其教义。
这也是为何,自古以来,三教大成者只出了一个大天尊,这条路,可比想象中仍要难行百倍。
了因已没了继续说什么的打算,索性长叹一声,站起身来,拂去身上雪。
“今日与齐施主所言,信也好,不信也罢。”
“若非立场不同,我二人也绝对不会是敌人,眼下大敌当前,还望齐施主能摒弃前嫌,勠力同心应对那未知的灾祸。”
言至此。
了因身形已到了百丈之外,只身入了风雪。
直至目力所不能见之事,方才又听得了因声音响起:“你我之间必有一战,但我想,不会是今日,至少,也不会是近年之事。”
“齐施主,好自为之。”
齐默有些立于风雪中,心绪复杂。
当初一个个想破了脑袋想要自己性命的人,如今却主动向自己示好,只是因为那所谓的天外客吗?
还是说,有什么事,是自己所不知的。
这些称霸三界已久的大罗金仙,似乎都知道些了不得的事,只是,迫于某种原因,无一人将之说出口。
“燕前辈,你的死,真的只是教派之争吗,还是说,只是为了那一颗道符而已?”
只是如此的话,未免太牵强了。
佛门对根深蒂固的儒教与道门尚且不惧,又岂会畏惧一个尚未成火候的天外城呢,况且,那时候燕陵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