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嘴,土包子没见识,伱们多担待,多担待!来,唐同志,抽烟抽烟。”窦永昌接到路坚的眼色,也反应过来,赶紧掏出烟来散烟,找补道。
“谢谢,我今年20岁,得称呼两位老大哥吧?”唐植桐将打包好的被褥细软放到自己床铺上,接过窦永昌的烟,熟练的掏出自己的火柴给两位舍友点烟。
“唐同学好,那个,王同志好。我叫路坚,这是窦永昌。”路坚明显愣了一下,起身跟唐植桐和王静文打招呼。
“怎么回事?有人把你当新生了?”唐植桐走向前,接过小王同学手里的被褥,问道。
“没事没事,不知者不罪嘛。”路坚依旧是乐呵呵的,没有丝毫不快的样子。
唐植桐也走到窗户边,往外面打量。
房间不算小,东西两侧分别有两张上下铺,共八个床位,中间过道放着四张对靠的课桌,宿舍里只有两个老大哥,正在下象棋。
“嗐,客气个啥,都是同学,不用喊哥,喊我老窦就行。”窦永昌接过水杯,倒了小半杯停下,咣咣水杯,直接泼到地上,又倒了大半杯递回给唐植桐。
唐植桐的猜测果然是对的,有线系这边排队的并不多。
“小唐,小王,到午饭时间了,一起去吃饭吧?学校食堂的饭菜还是不错的。”路坚看了一下手表,提议道。
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当然要做些什么。
“别急嘛,还有好几个同学没有来呢。”路坚也不恼,笑呵呵的跟唐植桐解释了一番。
“你看到了?问我是不是迷路了,热心的给我带路。”小王同学朝丈夫甜甜一笑,她心里何尝不明白?这边站着的新生多了,为何偏偏找上自己?都是借口罢了。
“可以,那我们这边就没法给你饭卡了,你从食堂买不到主食,只能自己解决。”那老师回了唐植桐一句,趁机端起杯子,喝了口水。
这年头交通不便,极少有学生家属能送到学校,一般送到车站就算极限了,毕竟去车站也是要花钱和时间的。
“呵呵,我俩都是四九城的,住的离学校不算远,今天就一块过来了。”唐植桐笑呵呵给解释了一句。
虽然现在跟老大哥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大,但邮电学院是在此之前开工建设的,无论是宿舍楼还是教学楼都有浓重的苏式风格。
“小王,进来吧。”唐植桐先是跟两人点点头,两个老爷们正在下象棋,没啥不宜观看的,就朝门外喊道。
微风吹过,亭亭玉立的王静文将几丝不服顺的青丝撩到耳后。
但这对唐植桐来说这都不是事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