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问题,在纸条上写下了自己的疑惑,那就是信使有更换包房的可能性。
得知这个消息后,老猫惊出了一身冷汗,立刻找到中方在火车上的联络员,调阅了乘客信息。
果然发现三号车厢内,除了三号包房外,还有另外三间包房被预定为外交包房。
这个时候,老猫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,那就是太小看契卡了。
“好了,别吵吵了!”老猫等两人发泄了情绪后,熄灭雪茄烟,拦住了两人。
燕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深吸口气,冷静下来。
“组长,现在咱们该怎么办?”
“等。”老猫沉默片刻,伴随着雪茄烟雾,吐出一个字。
“等?”燕子有点搞不懂了。
“李司机曾经说过,干咱们这行的,要学会耐心等待。”
老猫打了个哈欠,脱掉鞋子躺倒了在了铺位上,不一会就发出了鼾声。
不知为何,刚才心急如焚的燕子,此时突然冷静了下来。
她斜靠在铺位上,陷入了沉睡中。
呜呜呜,狂吃,狂吃,狂吃在随后的两天时间里,国际列车穿越乌兰巴托,进入了寒冷的西伯利亚。
车厢内依然一切平静。
李爱国就像是第一次乘坐国际列车的乘客们一样,四处晃悠,欣赏车窗外的异域美景,还跟隔壁几个包房的乘客交上了朋友。
几人经常跟陈胖子一块坐在包房门口抽烟打屁。
得知李爱国是个火车司机后,一位年轻的女同志显得格外有兴趣,经常拉着他聊天。
这女同志名叫陈香兰,是一机部派到莫斯科洽谈合作的工作人员。
“陈同志,虞进安同志是外交方面的人才,你们以后都在莫斯科,可要相互照顾啊。”
李爱国看到老实巴交的虞进安不时偷看陈香兰,帮两人牵起了红线。
他早就注意到了,陈香兰虽然每次是打着听铁路上有趣的事儿来到包房内,但是眼睛一直盯在虞进安身上。
这年月的男女性格都比较保守。
如果李爱国不牵线的话,两人下了车断了联系,也许再也不能走到一起了。
不得不说,咱李爱国当媒人比三大爷合格多了。
最开始的时候,陈香兰还有些扭扭捏捏的。
不到半天功夫,两人就聊起了高尔基,还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。
邢段长看得目瞪口呆,冲着李爱国竖起大拇指:“爱国,等回到段里面,我马上把你调到工会,专门负责给工人们介绍对象。”
李爱国:“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