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要上班。”
说完也不令琛回应,抓起放在玄关上的包就走。
令琛真就没再说话,只是看了眼她手里的包,然后就靠着墙看着她开门,出去,然后关门。
见他这么坦然又淡定,祝温书也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挺胸抬头地走了出去。
直到她祝温书在电梯处遇到了刚刚上来的令兴言。
他好像一点都不惊讶,开口就是:“要回去了?”
祝温书:“……嗯,我过来是因为放学发生的情。”
她把那对老夫妻的情复述一遍,又说:“我看渊渊好像完全不认识他,所以也跟你确认一,如果次他再来学校,我心里也有底。”
“是这么个关系,但是……”
令兴言挠了挠脑袋,“总之今天感谢您了,不过有次,麻烦你还是千万别把孩交到他手上,而且请一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,或者给卢曼曼打电话也行,我把她号码发给你。”
祝温书点点头:“好,那今天没出什么吧?”
“没,渊渊在邻居家,我现在去接他。”
提到这儿,令兴言一脸晦气,“他跟着小区装修工人混进来的,真是防不胜防。”
着这是人家家,祝温书也没多问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行,您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祝温书跨进电梯,令兴言突然又叫住她,“你刚刚在我家——”
“聊天啊。”
祝温书立刻接话,“我就聊了两句。”
“哦。”
令兴言点头,指着她手里的包,“但你拎的是我家保姆的包。”
祝温书:“……”
她慌忙跑回去,刚要敲门,门就开了。
一只手伸出来,食指上挂着她的包。
“……”
祝温书取走己的包,又把保姆的包挂到他手指上,像完成什么不见人的交易似的,全程一言不发。
出租车上,祝温书盯着腿上的包,不知在些什么。
直到一阵铃把她的思绪打断。
她看了眼来电,耷拉着眉眼接起来。
“这么晚找我肯定没好吧?”
“不愧是本家,我一张嘴祝老师就知道我放什么屁。”
祝启森嘿嘿笑了两,“是麻烦你一。”
祝温书叹了口气:“说吧。”
“就是雪儿,她卧室卫生间的水管爆了,现在工人修好了,但是床单被褥全湿透了。”
祝启森踌躇道,“今晚肯定是没法睡了,她明天还要上课,我又在外地出差,然后她又不敢一个人住酒店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