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冷风呼啸,今天是个大阴天,空气中似乎都充斥着一股压抑的味道。
叶家庄园。
那两扇朱漆铜钉的大门敞开着,门前三十六名身着玄甲的叶家兵卫分列两侧。
所有兵卫目光冰冷,手按刀柄,杀气凛然。
秦时剑的车停在了门外,叶天赐和他跳下车。
一下车,两人就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杀气。
秦时剑耸了下肩:“小叶,气氛好冷,等会进了叶家,我可不方便说话,也不方便保你了。”
“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,我完全无法预测,也不会干预。”
叶天赐淡淡道:“秦总兵,这事和你无关,你什么都不用管。”
说着,两人朝叶家庄园内走去。
踏入叶家大门,熟悉的汉白玉甬道两侧,站满了叶家子弟。
他们或冷眼旁观,或怒目而视,更有甚者低声咒骂。
“就是他,叶天赐!昨天刚刚认亲,是他害死了无缺少爷!”
“什么认亲,他就是一个野种,也敢谋害叶家嫡系!”
“今日定要他血债血偿!”
“无缺少爷不能白死!”
“放心,家主他们都聚集在一起,等着给这个野种问罪呢!”
……
一道道充满愤怒的声音传入叶天赐耳中。
他充耳不闻,只是步伐稳健地向前走去。
叶天赐知道,真正的风暴,肯定在聚贤堂内等着他。
叶家聚贤堂内,虽然天色已经亮了,但灯还亮着,堂内的气氛更是压抑无比。
正中央的主位上,叶擎苍端坐如山,面容阴沉如铁,双目如电,死死盯着走进来的叶天赐。
在叶擎苍的左侧,叶镇岳双手负于身后,目光冷厉。
右侧,叶临渊的脸色更是阴森,他双目赤红,愤怒几乎如实质一般流淌在他的眸中。
而站在叶擎苍身后的,则是叶家年轻一辈的翘楚——叶承欢,叶承欢的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,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。
“叶天赐!跪下!”
叶天赐刚走进来,叶镇岳便厉喝一声,声如雷霆,震得人耳朵嗡嗡响。
堂内瞬间寂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叶天赐身上,等待他的反应。
叶天赐缓缓抬头,目光平静地与叶镇岳对视:“二伯,我为何要跪?”
“放肆!”
叶镇岳怒吼,“你竟然还敢反问我?”
“你谋害无缺,罪大恶极,事到如今还不知悔罪!”
叶临渊跳了出来,咬牙切齿的盯着叶天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