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38章伏尔泰中学
“按照常理来说，这种药物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，代价是拥有很大的副作用，其中的雌激素含量太高了，我的朋友在医院工作，她说接到几位患者都因服用这种药物而产生的副作用住院治疗……”
车上，贝兰杰太太静静的讲述着，柯瑞特小姐的脸色越来越凝重，紧握着莉娅的手，希望给予她些许力量和支持。
“……”
莉娅心不在焉的听着，大脑飞速运转，思索副作用的可能性。
太小了。
这种可能性太小，虽然不想承认，但目前只有那个猜测最为靠谱。
她应该答应和查尔斯他们离开的，起码遇见这种事，他们更加熟悉变种人，也可以给自己做个身体检查。
这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。
莉娅抿紧双唇，抬手擦了擦额头因疼痛渗出的冷汗。
下一秒，身旁一直关注她的柯瑞特小姐就连忙掏出手帕，递到她面前，眼中化不开的担忧，努力扯出一抹安慰的笑。
“别害怕，我们会陪着你。”
莉娅回以微笑，默默接过手帕擦脸，现在都有些习惯身上的疼痛感，除了微微弓起的腰，看不出来她正在遭受什么。
来到医院，贝兰杰太太为她办理了手续，莉娅被护士带去做检查。
莉娅躺在病床上，摆出让她感到屈辱的姿势，年纪颇大的老护士正戴着手套为她检查。
要冷静……
她在心里提醒自己，深呼一口气，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。
贝兰杰太太和柯瑞特小姐坐在帘子另一边，静静的等待结果。
“我可以确定是流产。”
上帝啊，头上的铡刀终于落下了。
莉娅想表现的酷一点，不在乎这种事，但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，低声咒骂一句
“该死的尚皮耶……”
护士脱下手套，一边清洗双手，一边和贝兰杰太太她们交谈。
“我猜她是未婚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唉……她可以准备了。”在当下的法国，未婚先孕这种事情并不少见，又因为宗教等因素，避孕和堕胎是种禁忌，即使是遭到了他人的强迫。
莉娅默默听着，双手捂着脸，感受着指尖的湿润，随即又很快放下，吸了吸鼻子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“莉娅……”
贝兰杰太太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头，温柔的拍了拍，随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起身来。那动作里满是关切与谨慎。
莉娅不知道第几次向她们表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