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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能曲着膝盖，小心翼翼的打扫。
打扫的太过认真，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背影看。
其他的地方都打扫好了，只剩下了江寒那片区域。
林画眠踮着脚尖走过去，轻手轻脚的开始擦书架和书架上的书。
书架很高，擦到上面的位置时，他不得不一只手扒着书架，高高的踮着脚，努力的伸手够着去擦。
但是胳膊一抬高，底下的裙子也跟着往上跑，被遮住的大腿也露出来一大截。
江寒被旁边的人弄得心绪扰乱，什么文件都看不进去了。
他把手里的文件“啪”的合上。
林画眠被他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，慌乱的转过头来看他，手也不小心碰到了头顶上的书。
那本厚重的书眼看着就要掉下来，砸到林画眠的头了。
江寒伸手拉了他一把，林画眠惊叫一声，身子被他的大力扯了过去。
“啪嗒”一声，书砸到了地上，而林画眠一头扑进了江寒怀中。
他两条腿蹭着江寒的腿，上半身虚虚的贴上了江寒的胸膛。
他的腰向后折着，韧性十足，又细又软。
林画眠抬头，看进了江寒眼睛里。
距离这么近，他赶紧就想要站直身子。
“对，对不起……”林画眠小声道，“我不是，故意，啊——”
话没说完，林画眠就被人两手掐住了腰，用力的向上一抬，他便两腿分开，坐到了江寒大腿上。
这个姿势的两个人正好能够平视，江寒看着他，低声问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林画眠大脑宕机，视线里只能看得到近在咫尺的一开一合的薄唇。
唇形很漂亮，但是也很薄情。
“我，我说……”
林画眠感觉到后腰上的手在移动，他耳朵都烧红了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知道那本书有多贵重吗？”江寒往他身后看一眼，“67年的绝版，纸质脆弱的很。”
“啊……”林画眠想到了徐叔交代过自己的事情，但是没想到他第一次打扫就犯了大错。
“对不起，真的，对不起……”
江寒见他这副单纯软乎乎好欺负的样子，不由觉得好笑。
“那里的人就是这么教你的？”江寒问道，“做了错事，说对不起就能弥补了？”
林画眠无措的抠抠手指，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弥补，他在会所还没有学过这些。
“可是，我，我还没有，学过的……”林画眠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低着头，“我不会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