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负责解惑。
卞城王二话不说就转身。
秦广王赶紧将他拦住:“其他人分开走,仵官王跟我们一起。”
卞城王冷酷地站在那里,不置可否。
仵官王何等机智,一看秦广王和卞城王这样子,就知所谓意外绝不一般,很体贴地道:“要不然我就不拖累你们……”
“如果你想浪费我们的时间,你就继续废话。”秦广王指了指卞城王:“他脾气可不太好。”
仵官王立即闭嘴。
秦广王带头往林外走:“有什么问题我们边走边说。”
但他嘴上说的是“我们”,实际却只与卞城王来回传音。
仵官王默默跟在他们旁边,却一句话都没有听到。使劲撑开了耳朵,甚至动用了耳识秘术,也只有嗖嗖的风声。
他感到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。
不是说边走边说吗?怎么到我这就只剩“走”了呢?
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兢兢业业的人,竟然也会被排挤。
明明是三人同行,为何还要搞个小团体?你们有本事别带我啊!有本事让我自己走!
他看了看秦广王,没有说话。又看了看卞城王,最后还是沉默。
算了。强者总是孤独的,牛马才喜欢成群结队呢。
在不断后退的风景里,传音的确在进行。
要想在卞城王旁边窃听,仵官王现在的本事还远远不够。
“游缺肯定没死。虽然我们分不清真假,且我刚刚又用咒术试了一下,仍然没有反应……但他肯定没死。”
“我要能一剑杀洞真,也不能跟你蹚这个浑水。”
“你这么说话就有点薄情寡义了。”
“别扯远,说正事。”
“是你先扯的!”
卞城王懒得理会,冷酷地道:“你觉得游缺是想做什么?”
秦广王的声音也很冷:“无非假死脱身。”
卞城王冷漠地分析道:“有两个可能。第一,游缺在景国有个大对头,他自甘堕落二十四年,仍然不肯放过他。第二,游缺在背后有非常复杂的牵扯,或许参与了某个神秘组织,这也可以解释他离群索居这么久,修行资源的由来。但已经被人追踪到了某种线索,至少也是产生了怀疑,所以他才需要用这种方式离开。他的实力摆在这里,经不起细查。”
秦广王道:“是他的大对头也好,只是某个单纯对他产生了怀疑的大人物也好。总之那人的身份绝不简单,甚至游缺已经洞真了也不是对手。只能将计就计,选择切割逃离。”
“也许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