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行常年跑江湖的几个人,心头涌出一种别样的感觉,这种风景,在他们忙碌的江湖中是根本不可能看得到的。
很快,
他们就来到了一个篱笆小院。
刚一进门,就两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正和两个小孩儿蹲在地上玩泥巴,非常的违和。因为那两个小孩儿,不过才六七岁模样,而那两个青年,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,另外一个已经三十左右了。
“造孽啊,”刘洪指了指了那两个青年,说道:“坐在地上那个,是前任村长的儿子,就是他喝酒了之后发酒疯,跑去青衣庙砸了青衣娘娘的神像,导致我们村遭此横祸,他爹心中愧疚,觉得对不起村里人,就自杀了,这小子遭报应,第一个成了傻子,我作为新任村长,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饿死,就把他带来我家养着。”
一边说着,刘洪又指了指年纪大一点的那个青年,说道:“另外那个是我儿子,如今这智力也就跟三四岁小孩儿差不多,比我那俩孙子都还要幼稚!”
齐天枢看了看被顾初冬牵着的小白。
这小白的症状,便是与这青衣村里的那些傻子差不多。
“大兄弟啊,”齐天枢问道:“我刚刚这一路过来,发现你们村里大多数青壮年都得了这失魂症,你们村外的那些土地也荒废了许多,可是,我看你们村里似乎又并不缺吃穿用度?”
刘洪叹了口气,道:“所以我们村才会遭报应啊,这么多年来,我们青衣村一直受青衣娘娘庇护,风调雨顺,年年丰收,即便是两年前闹灾荒,十里八村都有人饿死,可我们村凭借着存粮多,一个人都没饿死,如今,我们村依旧是家家户户有余粮,只要省着点用,便是五六年种不出庄稼都饿不死人,而等五六年后,小的一批又长大了,村里的地自然也就不愁人种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齐天枢又问道:“这青衣娘娘竟然如此神通广大,是什么来头,我在外面未曾听说过。”
刘洪说道:“青衣娘娘,是我们青衣村独有的守护神,乃是在四十多年前吧,那时候,我们青衣村还不叫青衣村,叫东崖村。
有一年闹瘟疫,村里人全都得了瘟疫,差点就死绝了。那时候,恰好一位叫青衣的女大夫路过,她慈悲怜悯,不忍我们村就此灭绝,便出手为我们村驱散了瘟疫,但她也因此消耗过多,在我们村待了三年便离世了。
之后,我们村里的人为了感谢她的恩情,便为她修建了青衣庙,称她为青衣娘娘,改村名为青衣村,之后几十年,一直都供奉着,说来也巧了,这几十年来,我们青衣村一直风调雨顺,直到两年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