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。
随后,
玉娘子就进了屋,缓缓将门关上,向着叶晨走去,一边走,便一边褪下了外衣,脱掉了鞋子,端着一壶酒向着叶晨走去。
两人开始对饮,一边喝酒,一边谈天说地,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,从谈星星月亮谈到人生真谛,在自然而然之间,便情难自禁。
“我的运气回来了!”
叶晨非常的激动,他知道,他的运气回来了,这个玉娘子就是最好的证明,一时间,他兴致更高了,抱着玉娘子坐到他腿上。
玉娘子靠在叶晨怀里柔声细语、脸颊微红。
叶晨正在兴头上,轻轻的抚摸着玉娘子的脸颊,轻轻撩拨着玉娘子的发丝,
就在他即将伸手进衣服时,
突然发现有一丝头发似乎黏在了玉娘子脖子上。
作为一个有些许强迫症的人,哪怕是在眼下这种情况下依旧没办法克制住。
于是他便刻意去勾了勾那缕黏着的发丝,指腹触及的却非想象中柔滑的发梢,而是一片异常僵硬的触感。
他蹙眉凑近,借着昏黄烛火细看,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发丝——玉娘子白皙的颈侧竟凝着一道墨线,宛如用油烟墨细细勾勒的工笔纹路,死死贴在肌肤上。
指腹下意识地揉了揉那道黑线,指下的皮肤忽然传来诡异的松弛感。
那道黑线竟像活物般蠕蠕延展,眨眼间胀成指节长的细缝。
叶晨心脏骤缩,凑得更近时,只见裂缝里渗出的并非血肉,而是暗沉沉的流动的黑色液体,像被墨汁浸透的绢帛下透出的底色。
此时的玉娘子仍在叶晨怀里轻轻靠着,浑然没有其他意识,还在贴心的说着情话。
然而,叶晨却是头皮发麻都有些发麻了,两根手指试探着捏住缝边的皮肤,轻轻一扯,那处肌肤便像朽烂的纸壳般寸寸裂开!
“嗤啦——”
撕裂声中,黑色的粘稠物微涌而出,裹着森森腥臭之气扑了叶晨一脸。
那是一种恶臭浊气,浓得化不开。
这种气味,叶晨很熟悉,
因为他今日从鬼城下水道爬出时,那里面充斥的就是这种烂泥腥气。
他猛地后仰,却见玉娘子颈间的裂口已蔓延至锁骨,皮下翻涌出的不是血肉,而是咕嘟冒泡的黑色黏液,在烛光下泛着暗紫色的磷光,腥臭气熏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那东西触感滑腻又带着股阴湿的冷意,像活物般微微蠕动着。
玉娘子的吴侬软语之声还在耳边,可她颈间的“皮肤”已如破败的画皮般层层翻卷,裂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