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口气。
在东方正好反过来,董事长才是公司的管理核心,ceo只是干活的。
“太低了,如果徐先生想要fmg公司49%的股权,必须要2亿澳元。”
董事会无权干涉公司的运营。
不过他可没打算卖股。
“弗雷斯特先生,很感谢你的慷慨,这罐大红袍我收下了。”
“先听我说完。这1亿澳元我要fmg公司49%的股权。
“徐家祖宅?”
招了招手。
可以说持股55%的徐良已经赚钱了。
弗雷斯特略作思索后,摇了摇头。
“咱们徐家祖上是青州最显赫的官宦之家,解放前在咱们当地拥有近万亩田产。族中子弟也有不少人在红、白两党担任高官。”
在西方企业界,公司的所有权和管理权是分开的。
徐良以前就听父亲说过徐家祖上的事。
徐良目光从瓦罐上扫过后。
当然,我也可以向您要求更多融资。
徐永培点了点头,“村里想重修族谱,而且把咱们老徐家的祖宅复原出来。”
毕竟只是一家不到一亿澳元的小公司,不是必和必拓和力拓这样的巨头,实在没理由阻止。
“怎么了,爸?”
徐永培眼神中多了一抹回忆。
徐良依旧拒绝了。
“徐先生,fmg公司可以付出更多的股份。”
澳大利亚铁矿储量230亿吨,年产量数亿吨,产储量皆为世界第一。
“是的。短短5个月不到的时间,fmg公司的市值,就从2000万澳元增长到了4500万澳元,翻了两倍多。
“能再次见到徐先生是我的荣幸。”
徐良笑了笑,“那我就先说声谢谢了。”
后来解放前,白党这边的人直接坐飞机跑到了弯弯。
弗雷斯特拿起来简单翻了翻,“徐先生,三天过去了,想必您对fmg公司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不过有了徐良的投资后,fmg公司开盘大涨。
吕慧把一叠文件递了过来。
我敢说,这是整个澳洲最值得投资的矿业公司。
都说大奸若忠,眼前这個家伙就是典型的代表。
红党这边最高出现过师长一级,白党这边曾经担任过齐鲁高官。
压着心底的期待和激动,安德鲁连忙上前两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。
一家公司的核心是ceo,决定了公司的管理运营。
1亿澳元足够我把fmg公司的项目经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