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咸阳历练数年,叔父也教导我半个月的时间,受益不小,叔父之言不多,字字珠玑。”
“至今想来,都有妙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帝国以法道治理天下,凡天下之事,大体都有定例可寻,故而,在齐鲁之地碰到诸般事,应该都可轻松解决。”
“都有合适的法子可用。”
“唯有一些突发之事,难料!”
“不知箕子朝鲜现在如何了,那些人胆子还真小,帝国大军刚有登岸,刚有兵谋定下,那些人就四散了。”
“还真是不堪一击。”
“那里出事,也给齐鲁三郡之地带来不小的麻烦,那些人离开箕子朝鲜,定然想着归于诸夏。”
“……”
有胡亥在身边,听着胡亥之言,公子高心中安稳不少。
自己非什么都不懂的公子,数年来的历练也非白白历练的,许多道理也都所知的。
母亲也有言,让自己多多请教国府一些重臣,父皇也说自己多多请教是好事。
道理之事,自己明悟许多。
只不过。
懂得很多道理,不意味着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,可以处理的很好,否则,儒家那些人个个都是丞相之才了。
很明显,那些人不是。
近来,儒家那些人多有倒霉,更可明见他们不是。
他们都如此,自己……,自己比那些人更聪明?非如此,太学之中,自己的学业都非顶尖。
中央学宫,也是如此。
天下间,有不少人比自己聪明。
道理可为用。
也要灵活运用,叔父先前的指点,自己还有记得,许多事情固然有先例可寻,却也要酌情而用。
就如医家之人治病,同样的病症,医家之人开出来的药方往往多有差异,正因为差异,才能够将人治好。
自己!
这一次前往齐鲁三郡之地,也想要做到那样的结果。
“兄弟,现在说这些都有些太早了。”
“齐鲁之地的事情,等咱们到达再好好一观也不迟。”
“至于箕子朝鲜的后果,从消息来看,那些人短时间内返回齐鲁之地不太可能。”
“多前往箕子朝鲜以南的辰国蛮荒之地了。”
“那些人不足为虑。”
“比起那些,我反而担心这一路上会遇到宵小之人。”
“父皇巡视,都会遇到危险,扶苏兄长当年也有遇到不少袭击,咱们……这一路刚刚开始,需要多警戒!”
“此事交给我就好,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