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被我的仇家寻仇，我无力保护你，你被他们磋磨致死。”
“从那之后，只要闭上眼睛，我就能看到那画面，看到你看向我失望的眼神，还有眼神里的怨恨。”
“当时破阵的时候，我就想着，若是我做事手段不是那么极端，你是不是就不会……”
叶惊宸话都没说完，林安玥放下酒杯给了他一下。
那一巴掌打在他的膝盖上，没多用劲儿，但让叶惊宸疼的白了脸。
“清醒了？”
叶惊宸，“……”
“不过是个小小的迷幻阵，你这么久了都没走出来？”
“明知道都是假的，还将自己困死在里面了？”
叶惊宸，“嗯，知道是假的，也庆幸是假的，我都不敢想，若是真的，你当真……我会如何。”
“为我报仇啊。”
“若是事情真的发生了，我们就得安排后面的事情了。”
林安玥看着叶惊宸，“可我们最想做的，应该让不该发生的事情别发生。”
“你说你的从前做事狠厉，但你是一国将军，你不是自己在拼命，你还有身后的万众，你若做不到狠厉，果决，这些人怎么办？”
“身为一个将军，你就应该强势，就应该做事干脆，这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另外，你这样做事，都已经数十年了，该杀的人你都杀了差不多了，如今想要金盆洗手吗？有用吗？”
林安玥看着叶惊宸，“是我只顾着照顾你的腿，忘了给你看脑子吗？”
连续被骂，叶惊宸也不生气，反而是觉得一直堆在心口的东西消失了。
呼吸间都轻快了许多。
但他依然没有说话，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手上一暖，叶惊宸抬头，看到林安玥握着他的手。
“你本来就很好，除了前十年没有当一个好丈夫，好父亲之外，你的一切都是成功的。”
“所以，你不必怀疑你自己，将外面的所有事情处理好，等回了家，再收起你所有的锋芒，学习你不擅长的，可以吗？”
叶惊宸反手抓住林安玥的手。
“可以！”
“玥儿，你会一直都在我身边的，是吗？一直都在，不会和画面里的一样，离我而去，对不对。”
林安玥点头，“对，我不会！”
“你前面对不起我，后半辈子总是需要好好赎罪的，我还要好好折磨你，一辈子呢。”
“好，那就一言为定！”
林安玥看着叶惊宸，“你也要答应我，要坚定自己的所思所想，不要再被人轻易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