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他终究还是去了。”
“那吕诲呢?”文彦博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当真是手段了得。
“那个蠢货,某只是让人说你家衙内请他喝酒,有事交代,他就迫不及待的去了。”
文彦博手段了得,但若论机智却远远不及王雱。所以听到这话后,他不禁冷笑一声,“王介甫就教了你这些吗?老夫是宰辅,你使出了这等手段,老夫就算出手也只是还击,别人奈何不得……”
王雱看着他,颔首道:“若是不服,尽管来。”
文彦博愕然。
他从未见过这等猖狂的年轻人,真的没见过。
王雱负手而立,苍白的脸上全是倨傲,看向文彦博的目光中全是不屑,就像是看着一只蝼蚁。
“在下王雱,随时候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