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笑着站在那,顿时在心中暗骂。
顾嘉许一定知道这件事情。
他心里恨极了,只觉得顾嘉许太过分,居然用这样的办法羞辱他。
但现在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那一瞬间,他忍不住在心中计划,要不自己装晕躲过去?
于是他捂着脑袋,身形踉跄了一下。
眼看就要晕倒,耳畔响起顾嘉许的声音。
“贺先生,你不会要晕倒了吧?我记得你身体挺好的。”
听到这话,贺清辞再也不能晕过去。
最后贺清辞还是没能晕过去,他眼神愤恨的看向旁边的顾嘉许。
紧接着,他露出无辜的表情,看向周围的人解释。
“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,不会晕过去的。”
“反倒是如月说的信物,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“毕竟当年定娃娃亲时,我也不在霍家,又怎么能知道这信物究竟是什么样的呢?”
他强行狡辩后,周围有不少人附和。
“说的也对,他当年只是襁褓中的婴儿,又怎么能知道娃娃亲的对象?”
“这信物就算不是你们两家之间的,那也没什么不对。”
“对呀,姜如月小姐,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“两家人好歹也是以前订过亲的,怎么能这么不留面子呢?”
他们这些无论男女的,位高权重之人,只会反过来针对姜如月,就因为她要取消婚约。
在世人眼里,他们觉得姜如月就该柔弱可欺负,最好一说什么就答应下来。
甚至红着眼眶流泪拼命狡辩。
可姜如月从来不是如此。
她张扬而又肆意,行事果断狠辣,是所有男人看着都害怕的存在。
所以他们才迫不及待地想打压她,让她陷入愧疚害怕之中。
然后跟所有人认错,那样才满足他们那可笑的虚荣心。
而姜如月静静环视四周一眼,忽然笑了一下。
“虽然是假的,他不知道可以问家里。”
“为什么不敢说出来呢?当时还承认绝对知道信物是什么。”
“那么只有一种可能,他压根就不知道信物在何处。”
“更何况当初他被拐走的时候,信物就在他的身上。”
周围人还抱有一些怀疑,霍天成站出来解释。
“姜小姐说得对,当初他不见时,信物就在身上,只是回来后也没看见,我就没怀疑。”
“毕竟那么多年了,说不定掉了。”
贺清辞贺清辞听到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