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。
“可以可以,辛苦你们了,快去休息了吧。”
“棉絮是小静弹了,她说我们盖的棉絮都有些年头了,又冷又硬,今年弹了六床八斤重的大棉絮,把我们之前的旧棉絮翻新了来垫。”冬梅娘不缺这点钱,但是儿媳妇想得周到她很是满意。
“小静会持家。”
“哪有啊?”田静有些不好意思:“是我妈说我们小区家属院来了一个弹花匠,是个老手艺人,弹得好所以我才想着给家里弹几床。”
“你别说,就是要老手艺人弹的才好,我去年在镇上弹的是一个年轻人,结果今年就分成两层还有一个洞了。”
“娘,您那床不是杜二娃蹬烂的吗?”田静道:“调皮得很,晚上让他睡觉了,非要跑去和爷爷奶奶睡,结果就把棉絮蹬个大洞洞。”
“哪能怪娃娃,就是他手艺差。”
杜红英……冬梅娘还真是不讲理啊,把她大孙子干的“好事”赖在弹花匠上说他手艺不行,人家真是比窦娥还冤。
“娘,姐今天赶路累了,让她早点休息。”
“噢,好,那你早点休息。”
出了房间门几步又转身回来敲门问:“明天早上你想吃点什么?”
“什么都行。”
最好是不用起早床。
寒冬腊月让她起早床,被窝里都是远方啊。
听着娘走远了的脚步声,杜红英默默的翘起了嘴角:不管几岁,回到家里在娘面前你依然还是她的小孩,她还是在为你操持。
这一晚上,杜红英睡得并不踏实,她做梦了,梦那了今天路上被车撞飞的女子,说没钱治伤,一家人找上司机,然后又找上了洛俊言和自己,拉拉扯扯的打了起来。
杜红英直接给惊醒,这才发现自己左手掐着右手,生疼!
好家伙,这梦做得多自虐啊。
看看时间,早上四点半。
在乡下最恼火的就是半夜鸡叫。
后院鸡笼里的公鸡一群都在叫,根本就不要想睡觉。
“叫叫叫,杀了你过年。”
是冬梅娘的声音,然后就叫到了几的叫声不同了。
再然后,就听到了爹和红兵说话声,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。
等她醒来已经是快九点了。
“大姑大姑,锅里给你留了两个猪儿粑,你要吃吗?”
杜二娃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她。
“我吃一个,你吃一个吧。”
杜红英秒懂,小家伙是馋那一口。
“杜二娃,你又拿来吃了,你今天早上吃了三个,要是吃积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