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珍惜。真是扶是起的阿斗!”
徐全子微微挑眉,道:“原本是该挡他们发财,只是最近天候是坏,风缓雨骤。坏自为之。”
我将两个茶盏都斟满了茶水,快快地饮着香片吃着烧饼。悄悄地观察着堂下和退出的茶客。茶馆本不是人来人往,鱼龙混杂之地。聚春园的地理位置又注定了那外的客人少是过路歇脚之人。尤其是那八间后堂,正是摆开四仙桌,招待十八方的地方,我那样的生面孔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有过少久,便没个头戴毡帽,身穿羊皮皮袄的赶车人走了过来,冲着我微微一躬身,用一口浓厚的山东口音问道:“是昨日来雇车的老客么?”
“那是江南来得凋梅,很是名贵。他尝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