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两年前带着遗憾和无限的感伤离开,再回来已经是跟他灵肉合一的爱人了。
人生的际遇叫她心生感慨,爱意缱绻地仰着脸,睫毛在眼睑投下的弧形阴影微微颤动,像黑天鹅收拢羽翼的弧度。
“我回来你高兴不?”
“高兴啊。”
刘伊妃搂着他的脖子,唇角翘起的纹路里还藏着唇膏的珊瑚色:“真的假的?我回来可就有人管着你啦。”
“你那些乌烟瘴气,莺莺燕燕,妖魔鬼怪就要无所遁形了哦。”
路老板无奈道:“我现在比和尚过得都素,不信晚上你验验货。”
小女友吃吃笑:“验不了了,你忘了我的日子了啊。”
“嗯。。。”洗衣机一脸郁闷,算算上次在意大利的时间,好像确实是这两天,不是她故意捉弄自己。
刘伊妃见他掏出手机:“你干嘛?”
“订票,给你送回美国去。”路老板一本正经地调戏她。
“唔。。。”
冬天衣服厚,刘伊妃懒得捶他,直接跳到洗衣机身上咬他。
也就是她这一双修长美腿,能毫不费力地环紧在男友身上。
皮质短靴的金属搭扣硌在他后腰,双臂勾住脖颈的力道带得两人踉跄半步。
路宽条件反射地托住臀腿,掌心隔着牛仔裤布料陷入温软的肌理,西裤膝弯处绷出两道锐利褶痕。
刘伊妃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就不忍再用劲,阔别了两个多月的情侣,就在温榆河畔的私人庄园路灯下温存起来。
小刘突然感觉有什么砸在自己的睫毛上冰冰凉凉:“呀!下雪了!”
路宽睁眼,碎碎的细雪撞碎在两人交错的睫毛间,一片雪恰巧落在她微张的唇缝,被舌尖卷走的瞬间化成水光,洇开珊瑚色唇膏的甜。
像她此刻的心情一般。
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同淋雪吗?”
刚想继续啃女朋友的洗衣机听得一愣。
玛德,又来送命题了。
就这么迟疑了一两秒,他已经觉得腰上的大长腿有些缠紧了。
如果自己有什么行差踏错,这条美女蛇说不定要把自己活活勒死。
“记得啊!过年的时候!”头脑风暴又开始了,下雪嘛,一般都是快过年。
刘伊妃“噗嗤!”笑出声来:“看你那样儿!傻不拉几的。”
“是2003年除夕那天,我和杰仑、梅姐他们在央视演播厅参加春晚,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四合院。”
“后来我装作崴了脚,你背着我从演播厅走到东出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