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工会、少年宫、公园晨晚练的标配。
快三、慢四都是耳熟能详的舞蹈形式。
路老板是前世在南加大留学联谊时学了点,不大精通。
张纯如这种家世的北美华裔,则是自小就被父母带着出席各种社交场合。
场内的黑色西装配着墨绿色长裙翻飞,黑西装稍有些生疏,全靠张纯如引导。
两人的脸型都比较瘦削、英气,看起来同一对姐弟无异。
“妈妈,我们也去!”刘伊妃不由分说地拉起老母亲,后者着急忙慌地把包在椅子上搁好,加入了舞池。
接着是汉克斯和摩尔,舒淇和科斯利克,所有人都在享受这一刻的欢愉。
“茜茜,这个笨家伙交给你,带着他我要累死了。”眼明心亮的张纯如跳了一阵,笑着和小刘交换了舞伴:“我跟晓丽姐跳一会儿,享受一下跟舞蹈家的配合。”
刘伊妃雀跃地应了声“好呀”,白色鱼尾裙的银线刺绣随着她小跳步的动作流光溢彩。
少女像只翩跹的蝴蝶,精准地切入,左手搭上路宽右肩。
右手则被他温暖干燥的掌心包裹,两人指节相扣的瞬间,路宽故意用拇指在她虎口暧昧地摩挲了一下。
“专心点,小菜鸡!姐姐教你跳舞。”刘伊妃仰头瞪他,鼻尖那颗小痣在吊灯下显得格外俏皮。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又奶凶奶凶地质问他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?跟谁学的?”
路老板胡诌:“这种交谊舞不是看看就会了,有多难。”
“嘁!”小刘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,也不打算刨根问底。
不聋不哑,不做大夫人,总之现在洗衣机已经逐渐改造家用了。
音乐忽然转为更舒缓的段落,刘伊妃顺势将脸颊贴在他胸口。
路宽的下巴抵着她发顶,青柠味的香水气息萦绕鼻尖,少女的耳坠随着步伐轻晃,冰凉的金属偶尔蹭过他喉结,像落下一串细碎的吻。
“我感觉自己在做梦。”
“哎呀!”刘伊妃感觉腰间的软肉被轻轻捏了一下。
路宽试验完毕:“好了,不是做梦,是真的。”
“这个梦还可以再做一做,下周就是奥斯卡了。”
刘伊妃笑着摇摇头:“我们的电影题材在柏林吃香,但奥斯卡的难度要更大一些,特别是我这个角色。”
少女脸颊绯红:“人不能太贪心,我已经非常非常非常满足了,有多少人这辈子都没我那么幸运呢。”
“其实就算拿不到今晚这个银熊我也没有什么遗憾,只要有你肯定就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