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？”
看着十七的反应，明显是刚刚知道的。
“我有告诉师公和哥哥。”秦砚说道。
裴将军点了点头，“这事我知道。我想着财不外露，叮嘱砚儿不要多说的。”
十七闻言，眼眶一红，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。
沈先生见状，说道：“接着审吧。”
慎刑司的人忙活了一下午后，什么东西都没问出来。
秦砚这辈子做过的最坏的事情，就是为了听戏旷了半天课……
这事裴将军还知道。
沈先生：……
在他的认知中，这些世家公子，尤其是受宠的世家公子，私底下都得有点事情，结果……
居然真的什么都没有？
沈先生叉着腰，眼中透露出几分沉思，这显得他这个忙活了一整天，连午饭都没吃的人很呆。
这个结果出来之后，十七眼眶又是一红，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。
沈先生查秦砚查了个底朝天，什么都没问出来。
反倒是查出了她在庶子身边安插眼线，她的贞儿想让讨厌的人死掉的事情……
这显得她这个做嫡母的又丢人又上不得台面，爹爹要怎么看她？沈先生要怎么看她？事情传出去了，其他人又怎么看她……
十七越想越绝望，最后眼前一黑，晕了过去。
秦贞和秦节见十七晕倒，立刻惊慌失措道：“娘～”
因为十七的身体，府上长期留有两个御医，得知十七晕倒的消息后，很快就赶了过来。
为十七诊脉，开药，施针。
忙活了好一阵后，十七才幽幽转醒。
醒过来的十七，看到面前的沈杞时，再次翻了个白眼，晕死过去。
沈杞：……
突然感觉好尴尬。
十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，根本就不敢看沈杞，在知道她躺在秦砚院子里时，她尴尬的起身，狼狈不堪的被两个奴婢搀扶着离开。
沈杞道：“十七，我和老裴，我们……”
后面的话沈杞没有说，因为十七只听了个开头，就灰头土脸的跑掉了。
明显是不想和沈杞有任何沟通的。
沈杞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。
秦砚这个时候说道：“师公，沈先生吃点东西吧，我们吃饭好不好？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。”
裴将军点了点头，“好，那就一块用些。”
沈先生看着桌子上的饭菜，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：“十七那边，你不去看看？”
秦墨道：“是啊，师公和沈先生去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