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跟他一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，但是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。
想着方生刚才的表现，林七夜的心中不由嘀咕起来。
草了，你这个家伙是没有痛觉吗？
虽说两人都是艰难坚持到了最后，但是林七夜能明显感觉出来方生和他的不同，相比起林七夜的坚持，方生的坚持似乎具有一丝魔性的狠。
要说林七夜与陈牧野的对练是稚嫩的模仿陈牧野的技艺。
那方生就是纯粹的狠，出刀之时，刀刀直往要害，全然不顾及对面的人是他们的队友，虽说没有一次打中，但是他每一次都没有改变目的，只是相比上一次更快，更狠。
这一下午里，练武场里全是林七夜的尖叫声回荡，但是没有一声是方生的。
每次被陈牧野打趴下，方生都只是握紧拳头咬牙站起来调息，等待下一次的对战开始。
想到这里，林七夜不由看向方生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丝。
他有些敬佩这个家伙了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，能支撑他如此呢
与林七夜一样的，陈牧野看着方生的目光也很是复杂。
看着方生那张，即使现在青一块紫一块也似乎一直都是平静如水的面容，他不由有些失神。
这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