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禁军统领,理应只听从皇上的吩咐。如今却被唐文风使唤,难不成是想造反吗?”
被他扣上一顶大帽子,方相儒脸色也没变一下。语气依旧平平板板:“臣只是按照圣上的口谕行事罢了,大殿下多虑了。”
听见他这话,崔锦脸色更不好了。
什么叫按照圣上的口谕行事?也就是说,他父皇还在世时,就已经想到了今时今日,替唐文风铺好了后路?
他满心不甘地开口道:“这不过是你的一己之言,有何凭证?”
方相儒道:“四喜公公当时也在场。”
“四喜?”崔锦不屑地笑了笑,“他平素与唐文风的关系甚好,他的话又如何能做为凭证?”
方相儒皱眉。他不善口舌,今日所说的话已经够多,实在是不想再应付大皇子的不依不饶。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就你说的在理,是这个意思?”
唐文风手中握着圣旨从后面绕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