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
庄父高高竖起耳朵,准备听他的未竟之言。
哪知道唐文风话说一半就不说了,转而问起:“本官今日前来,实则是为了令公子。庄老爷,敢问令公子可在府上?”
庄父在生意场上的敏锐突然被激活,忙道:“真是不凑巧,犬子今日应邀与友人外出游船,并不在家中。“
“咦?”唐文风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,“可本官来之前,可是听说令公子叫人差点谋害。而那凶手竟是令公子的同窗。”
“庄老爷可能不知道,本官也曾在国子监执教,所以听闻此事后,心中那是大为光火,立刻就带着人上门叨扰,想要帮人讨个公道。”
庄父听他语气诚恳,脸上的神情也不似作假,半信半疑地问道:“唐大人可去过京兆司了?”
唐文风道:“自是去过了。那严启昭听闻拒不认罪,哪怕受刑也说自己没错,一切的起因都在令公子身上,是他先挑的事,严启昭忍无可忍才还手。”
“放屁!”
听见这熟悉的声音,庄父只觉得后脑勺仿佛被谁拿大锤重重敲了一记,嗡嗡的。
他转过头,就看见自己口中“应邀与友人外出游船”的小儿子怒火中烧地从门内走了出来。
“你这个......”庄父想要骂人,又记起在场的不止他们爷俩儿。
他眼珠子转了转,悄悄瞅了唐文风一眼,就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父子两个。
“唐......唐大人啊,您听在下解释。”庄父汗都快下来了,要不是就这么一个儿子,他这会儿真真是恨不得揪着这个蠢小子的耳朵给他好一顿打。
唐文风点点头:“您说。”
“这......”庄父刚起了个话头,眼角余光就扫到自家那个蠢儿子几个大步上前。
庄父眼前一黑,生怕他没大没小说些什么没规没矩的给家里惹来乱子,伸手想要将他拉开,却到底没能快过庄惠阳那张嘴。
“唐大人,学生这脖子上还有严启昭掐的印子呢。”庄惠阳扬起脖子给唐文风看,“当时可不止一人看见,您可不能听信了他的片面之言。”
庄父:“......”咦?蠢儿子变聪明了?竟然没有说些不该说的。
“既如此,你将当时发生的事细细说来本官听听。”唐文风道。
庄父道:“唐大人,先请里面坐坐吧,这外头......”
“诶,不必。”唐文风摆摆手,“今日天气好,晒晒太阳。”
见他这般说,庄父便没再多言。
庄惠阳掐头去尾,说自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