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什么往事。
“种魔武道,是以人心的阴暗为养料。平时可以清醒应对,但遭逢大变之时,大喜大悲大恨,极易让人失智入魔。”
“老谢终究修持多年,等他缓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慕容柏还以为儿子是担心自己的下属,见状随意解释了一句,又关切问道:
“博儿,你感觉还好吧?”
慕容博恭敬地低下头,“有袈裟在身,孩儿无事。”
话是如此说,但他表情中,却有些许不满。
当年他卡在突破脏腑的紧要关头,迟迟不得寸进,这时忽然听闻石铁晋升脏腑,一下子七情狂乱,变得疯癫。
如今闭关多年,他自信已经定住心神,可是父亲却总是担心他再度发作,未免有些不快。
“博儿,你可看出,和你交手那人的轻功是什么路数?”
父亲的话语打断了某些血色的记忆,慕容博仔细思索了一番。
“那人最多筋肉圆满,拳法暗器都不是城中路数。但身法之快,却是我生平仅见。”
“非要说的话,倒是有些像之前父亲提到过的,那何家粮铺的供奉李磊。”
“你是说蜻蜓点水提纵术?”
小小的楚丘城里,筋肉武者们都是有名有姓。
什么出身、什么武功,多年混下来,除了压箱底的底牌,其他都藏不住。
慕容柏闻言不由冷哼一声。
“战乱将至,如今叶、萧两家都已归心,是时候该把粮食攥在我们手里。”
“那何家粮铺今年倒是乖觉,压价这么低也能忍下去。但过完年,还是不能留。”
“这李磊和何家老东西有些交情,现在死了,倒是合适。”
“否则便能借这由头,赶在年前杀一波猪了。”
冷酷的话语从慕容柏口中蹦出,慕容博闻言表情却没有太大波动。
“父亲,这贼子自称是明教坛主,您觉得几分可信?”
“半成我都不信”,慕容博抬手接住飘飞的鹅毛大雪,讥讽道:
“明教就是个粪坑,三教九流办脏事,都往里面装。”
但他说到这,话锋一转。
“不过这口黑锅给明教,也没什么不合适的,反正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身后吱呀一声,谢东来推门而出。
他的表情重归平静,但有眼力的人都知道,这只是对方压抑住内心愤怒,就像沉寂的火山,一旦爆发,就是惊天之怒。
“县尊,明教贼子袭杀官府亲眷,胆大包天,罪大恶极。卑职请愿,即刻清查全城,捉拿明教眼线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