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,实际上这些伙计全来自军队,都是操练过鸳鸯战阵,给把刀就能列阵打仗的合格战兵。
这些战兵都会跟着汪兴尧,去到徽商的地盘,在那里为汉军拓展商业销路,同时暗地里进行地下活动,打探和传递情报。
徽商这么大的班子,还是曾经的全国首富,哪怕现在不行了,也依旧势力庞大,不好好利用起来怎么能行?
“唉,这辫子是越看越难看,还不如全剃了。”
“哈哈,真要全剃了,老六你怕是回头一下船,就得被官差抓去砍了脑袋。”
“我也就说说,但这辫子确实是真难看啊!不如和尚们剃的光头敞亮。”
“咳咳!老刘,都别说了。汪掌柜,不好意思,我家老六也就是说着玩,到了徽州,还要您多关照啊!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
“……”
汪兴尧当然得照顾,这些人说是跟着来拓展销路,做生意的生意人,但除了领头那个,其他几乎都充斥一身行伍气,明显看着就不正常。
呵,不正常就不正常吧!
他就是来赚钱的,队伍里塞了这么些人而已,关他什么事?
不过,那老六说的也没错,以前都还没觉得,这趟来荆州只是住了半个月。不论丫鬟佣工,全都看到他头上辫子,就抿嘴偷笑。
这辫子……
……
却说岳州府这边。
聂宇刚刚回来没多久,长沙、衡州那边已经把分田释奴,都交给了新知府管理,同时还留了秘书阁、陆军司的官员,分别负责募兵扩军。
衡州府募兵一万人,长沙募兵一万五千人,同时建立全新的火器坊分坊,火器坊已经划属于陆军司下属部门。
“拜见大将军!”
民政衙执掌官刘骏、岳州知府李琛一道过来汇报工作。
此时还在大早上,聂宇正在吃早饭,见到人来了,夹着筷子说道:“都坐吧!吃了没有?没吃的话,我叫厨房再加两双碗筷?”
刘骏拱手道:“谢大将军,我和李知府已经先用过。”
“嗯,”聂宇点头,夹了一口咸菜,就着白粥喝了一口,“你们递上来关于田政的文书我已经看过,说说看你们准备怎么解决?”
吃饭是可以说话的,所谓食不言、寝不语,这话也没错,但人家说的是你吃东西,嘴里还没咽下去,就囫囵着说话,这才是不礼貌。
聂宇在问田政怎么解决?
这不是随便问问,因为汉军的田政才只一年不到,就遇到了极其严重的问题纰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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