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功冷哼两声。
“不如此,那帮勋贵子弟能找到我头上。”
“他们的消息最灵。”
“只可惜了忠良。”
朱胜功面露惋惜。
“说起忠良,那张灿倒算一个。”那人笑道。
“他算个什么忠良。”
朱胜功一脸鄙视。
那人却没有奇怪,自己少爷整日嘴中看不起勋贵子弟,实则恨不得自己也是,反倒是平日里悲天尤人,却又极最不耐烦黔首,那王信得亏姓王。
如今太上皇重新扶持勋贵,武将们都有机会,就看谁能抓得住。
那罗明倒也是可惜。
何必呢。
大好前程耽误不提,还会送了自个的性命。
朝廷终归是太上皇说的算。
最令人佩服的还得是首辅周道丰,君臣之谊数十年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那人眼睛贼亮。
但是想起京营的情况。
那人皱起眉头,一脸的担忧,“东南抗倭多年,损兵折将不在少数,东翁要是去东南,恐怕凶险不少啊。”
“谁去,谁不去,还不是上面的安排,只能靠命啊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“走得好,封妻荫子,就怕走得不好,万劫不复。”
“家父也是如此忧虑,所以忙着挑选军中人才,加强本部操练。”朱胜功摇头道,早点听自己的,多拢些亲信手下,何至于临渴掘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