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错,所以有些好奇。”
帆冬青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,“你感觉他最后会加入虹翼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赌他会。”
“没人和你赌。”
“其实不影响。不管他加不加入,明天晚上我们都得和漆原琉璃、九十九坐同一趟航班回纽约。”帆冬青说,“不过这小子可别太天真……都被协会判定为天灾级了,还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能回归普通人的生活?”
尤芮尔沉默着。
“难得来中国,早餐想吃什么?”帆冬青一边问一边插入钥匙,把手放到方向盘上。
“随便,别影响我干正事。”说完,尤芮尔戴上一对纯白的苹果牌耳机,静静地坐在车里玩着游戏。
帆冬青不以为意地耸耸肩,转动钥匙启动引擎。迈巴赫咆哮,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中向前奔驰而去。
同一时间,黎京的地下室。
排风扇嗡嗡转动,漫着黄色霉斑的天花板下站着一个白发青眼的少年。
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老男人,他的胸口开着一个口子,胡子拉碴的嘴角染着鲜血,披风凌乱地垂落在地上,银黑相间的呼吸面具被扔在角落。
亚古巴鲁把体型缩小为巴掌大小,乖巧地坐在西泽尔的肩膀上。
小鲨鱼盯着病床上的男人,絮絮叨叨又骂骂咧咧地说:“快把这个钟楼王八蛋救起来,不然有一个大学生要黑化了;小学生才配黑化,大学生黑化可是会被人耻笑的!”
它一边说着一边操纵黑色的潮水包裹住了鬼钟的伤口,止住从鬼钟胸口的破洞之中猛溢而出的鲜血。
“鬼钟先生也真是的。做事这么鲁莽,再晚一步就没救了。”
西泽尔轻声自语着,捏碎了右手之上的世代级奇闻碎片“不死鸟”。
橙色光纹一闪而过,沐浴在烈火之中的巨鸟升腾而起,展开赭红色的双翼。它轻柔扇动翅膀,向下落去一片火羽。焰火汇成的羽毛飘落在鬼钟胸口的黑洞。
不死鸟的火焰分为两种,其中一种便是治愈之火。这段时间,西泽尔便是靠着不死鸟的治愈之火在黎京行医挣钱。
同时他慢慢地懂得了外界的货币概念,于是把一个人2000块的价格提升到了一个人4000块,尽管如此黑帮那边仍然对他很热情。
“且慢!”小鲨鱼忽然断喝,“鲨鲨有话要说!”
“怎么了亚古巴鲁?”西泽尔愣了一下,扭头看向肩膀上的鲨鱼。
“你能不能救下他的命,但是又不把他的伤口完全治好,让这个钟楼怪大叔至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