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医院地址在哪,我们先过去再说。”心里却已经猜到,是祁月笙死了。
他打给覃墨年。
若是这种事都处理不好,怎么担得起覃家大任?
可这种时候,覃墨年的电话也无人接听。
周月薇嘟囔:“她就这么死了,墨年这辈子怎么走出来?以后再娶,一辈子都得记得这茬事。她心思怎么这么歹毒?”
覃怀康皱眉:“事情没搞清楚,先别这么偏激。”
周月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难听,急忙刹车,“对不起。”
覃怀康:“你对不起的不是我,她好歹给覃家生了个孙子。”
周月薇不再说了。
也许是自己知道理亏。
医院里,宋奕守在覃墨年对面,笑得比哭都难看。
“我刚才去看过孩子了,你看过没有?特漂亮的一儿子,和你一样精致的凤眼,嘴巴很像嫂子。”
他当然是撒谎的,刚出生的孩子完全没长开,而且宋奕过去那几分钟,孩子眼睛就没睁开过,谁能看出来是什么眼型?
覃墨年很显然是没去看过的,在场所有的医护人员都能作证。
只是听了他的鬼话,神色好歹有了些波动,他掀开眼皮,瞳仁看不出焦距,“儿子?”
宋奕眼眸亮了些,“是啊,你应该高兴,叔叔阿姨也会高兴的。”
这关头,他不敢提祁月笙的事,可这事也拖不了,只能等覃怀康来了主持大局了。
谁都想不到,祁月笙会突然发动。
正焦急呢,楼道尽头传来一阵骚动,带头的是医院的权威,落后几步的是覃怀康和周月薇。
周月薇的高跟鞋哒哒,未见其人,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。
“叔叔阿姨来了。”
覃墨年仍旧没什么反应。
“孙子呢?我孙子在哪?”周月薇走近,宋奕蹭一下站起身,“还在保温箱里,我带您去看。”
覃怀康立在覃墨年身前,脚尖踢他,“起来!”
低沉的嗓子有些发哑,眼眶也泛红。
覃墨年脸色不好看,明明白日里还是一派气势的精英,现在不过几个小时,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。
覃怀康愠怒:“你想让外界看覃家笑话?”
他好像终于有所反应,“你认识的人多,可以找其他医生问一下吗?”
覃怀康一怔,不过片刻,怒极反笑,“人在的时候你闹离婚,现在人走了,你相信死而复生?”
他的目光重又沉寂下来。
“她死了,孩子还在,你做父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