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人掌握的店铺。”
陆秋水横他一眼,说道:“还用猜吗,这个小气的家伙,所以我来质问他,为何公报私仇。”
周清道:“他是掌座,你是长老,你见他自然就第一级,你怎么好质问他?”
陆秋水无奈道:“你以为我想啊,我们何掌座就是个不粘锅,凡是可能得罪人的事,他能推就推。”
周清好笑地摇摇头,说道:“干脆让师伯来说。”
陆秋水无奈道:“那更不得了,我怕她把阵法院给拆了,到时候我们不仅不能解决问题,反而要赔阵法院大笔灵石。”
周清顿时忍俊不禁。
看来大家对慕师伯脾气拿捏都很准确。
周清道:“既然叫不来他们,师叔自己也不要去了,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。”
“据我观察,白掌座这人小气的狠,他最喜欢斤斤计较,成飞鹏师叔先前帮了我,他就一定当着我的面赶他出阵法院,自以为可以让我感受屈辱。”
“这种秉性的人,你和他说不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