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捉拿下狱。
然后,再让王琚、裴敦复等党羽弹劾我等,将我置于死地,好扶持你的儿子李琩做储君。
如果不是朕命不该绝,察觉到了异常,临时找了个去东市救火的借口,只怕朕坟前的灰尘此刻已经有一尺厚了吧?
如此阴险歹毒、环环相扣的的计划,武姨娘不会忘了吧?”
李瑛既然把话说到了这里,那就说明他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当年的计划,武灵筠知道抵赖没有用,把罪行推给杨洄才是最聪明的选择。
“这件事是杨洄策划的,直到事发之后,本宫才知道他的这个计划。
你是大唐太子,是十八郎、二十一郎的兄长,姨娘怎么能陷害你?
因为这件事,姨娘狠狠的骂了杨洄、邓文宪一顿,让他们往后不得再做针对太子的事情。
二郎你要相信姨娘,我真的没有陷害你!”
武灵筠直接跪在了李瑛面前,泪眼婆娑的为自己辩解。
隔壁的李隆基听到这番对话,心中懊悔不已。
早知今日会落得这般下场,当初就该借着裴元礼的弹劾,把小事化大、大事化巨,将李瑛这个太子废黜,甚至将他处死,也不至于有今日之辱!
“唉……一切都是天数啊!”
李隆基躺在地上,追悔莫及,想自己堂堂一代明君,到老竟然落得这般下场。
李瑛今天并不是来与武灵筠算账的,而是来给李隆基讲故事的,因此并没有反驳武灵筠的辩解。
就算她不承认这条罪行,矫诏篡位、分裂国家、挑起内乱、杀害忠臣,哪一条都够她死个几十回,将来有的是时间让她伏罪。
“哈哈……杨洄给武姨娘出了这么多力,你现在却把罪过推到他的身上,于心可安?”
李瑛面带微笑,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移到了杨洄的身上。
武灵筠面色骤变:“杨洄给我出什么力?二郎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呵呵……姨娘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,裴元礼可是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。”
李瑛也不拐弯抹角,开门见山的直接挑明。
武灵筠瞬间面红耳赤:“他胡说八道,污蔑本宫,我与杨洄之间并无私情!”
李瑛笑道:“姨娘不要抵赖了,朕在含元殿亲自审问的裴元礼,他说你亲自承认与杨洄有染,隔三差五在温室殿幽会,你再抵赖又有何益?”
“这个混账!”
武灵筠气的脸色涨红,恨不能一口咬死裴元礼。
隔壁的李隆基胸口发闷,刚刚降下的怒火再次直冲天灵盖。
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