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迟钝,相互推诿等一系列问题。
若非如此,他绝不相信,如此巨大的行动,会一点马脚都不露!
这也是董观决意要在今年南下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他已经敏锐的感觉到,这支由他一手创建出来的力量,已经到了盛极而衰的拐点。
董观深吸了一口气,按捺住心中火气,闷声道:
“这也是孤最担心的!”
说着,他顿了顿,看向这独臂、单腿、眇目男子,问道:
“如果情况果真如此,咱们应该如何应对?”
“……”
此人沉默了片刻,这才低声道:“暂停南下的计划,全力解决此事。”
听了这话,董观眉头忍不住一阵狂跳。
好一阵之后,他才缓缓道:
“你说,这会不会就是对方的目的?阻止我们渡河南下?”
“……很可能就是如此。”
“那咱们现在若是撤兵回师,一意解决此事,岂不是恰好着了对方的道?”董观声音有些艰涩的道。
从他的回答就可以看出,他绝不愿如此行事。
被人牵着鼻子走是一方面。
更重要的是,从兵员调动,到物资筹集,为了这个寄托了他所有野心、豪情、以及种种复杂考量的计划,方方面面,所有能做的准备,都已经做到了极致。
别看他们还都在沆河北岸,可已相当于有一只脚迈进了沆河南岸。
现在,忽然将迈出的一只脚收回,给大家说一句“其实就是开个玩笑”。
这副作用有多大,他简直不敢想。
在玄幽二州内部,这对他用数十年的凶名铸就的赫赫威势,将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。
这是精神层面的副作用。
而撇开这一切因素,即便他还能依样画葫芦,将这“南下计划”再来一次,从物资的筹集,到人力的调度,都很难再够到现在这个高度。
这对他声威的打击,同样是极其恐怖的。
这是物质层面的副作用。
这还是玄幽二州之内。
错过了这一次,对他来说,所有外州的局面,都将变得比现在更加艰难。
别的不说,单是元州……
董观忽然想起从去年下半年开始,从元州传来的各种不顺。
一个忽然崛起的帮派,将他对元、皓二州的谋划,都搅得一团糟。
连带着,整个元州的局势,都变得微妙起来。
若是放任不管,给其更多的发育时间,元州局面,必然会变得更加不利。
还有阳州那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