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瞪得滚圆,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显然对此极感兴趣。
曹彦瞧在眼里,忍不住问道:“你莫不是对这商战,也有兴趣?”
“听起来挺有意思,姐夫,还请您与我详细讲讲。诸葛亮忙不迭地点头,一脸期待地说道。
“你姐还在等我,改日再与你细说。”曹彦想也没想,立刻起身,脚底抹油般匆匆离去。
他心里清楚,就自己肚子里那点儿存货,要是真跟诸葛亮细讲,非得被他问得底儿掉不可。
诸葛亮看了一眼狼狈而逃的曹彦,又回头盯着趴在桌子上的曹洪,摩挲起了光溜溜的下巴。
他眼神忽闪忽闪的,也不知在盘算着什么鬼主意。
……
次日清晨,
曹彦刚到太守府门前时,便有人匆匆来报,说是边让、司马徽以及陈群,早已在大堂等候多时了。
曹彦不敢怠慢,赶忙小跑着进了大堂。
“子安,你小子还是这般惫懒,这都什么时辰了,才来处理公务?”边让一见曹彦现身,立马板起脸,数落起他的不是。
这老家伙多少有点夹带私仇了。
但曹彦自知理亏,只能满脸堆笑,点头哈腰地赔着罪。
“文礼先生,饶命!”曹彦一边告饶,一边快步上前,先向边让行了一礼。
而后,他转向司马徽,恭敬说道,“见过水镜先生!”
接着,曹彦又热情地握住陈群的手,说道,“长文兄,你可算来了!可惜文若公务在身,前些日子已经回鄄城了。”
陈群微微一怔,随即拱手回礼,说道:“曹府君相邀,陈某岂敢不来。”
众人一番寒暄过后,曹彦也不拖沓,直接切入正题,说道:“长文兄,我欲任命你为陈留郡丞,主理一应政务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陈群沉吟片刻:“陈某才疏学浅,恐难当此任。”
曹彦笑着摆摆手,说道:“长文兄不必过谦。连文若都赞不绝口之人,怎会才疏学浅?”
司马徽在一旁轻摇羽扇,笑着说道:“曹孟德和曹子安用人向来不拘一格。
长文,这陈留郡丞之位,你便安心应下吧。”
陈群见司马徽也这般说,便不再推辞,起身郑重行礼,说道:“陈某定当竭尽全力,不负所托。”
待陈群坐下后,曹彦与司马徽、边让闲聊起来。
“水镜先生,我有一位妻弟,他一直吵着要拜您为师……”曹彦笑着说道,“您不必现在就答应,可先与他见上一面,再做定夺。”
司马徽捋了捋胡须,微微一笑,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