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银子,这么好的事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。
许知春借口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,与曲灵待在客房里并不出去,一日三餐和茶水、洗漱用水都是伙计送进来的。
曲灵很是勤快,每次伙计送了东西来,都是她去接的,还面带愁容的主动同伙计解释:哥哥真的身体不舒服,一定是最近赶路累了。
伙计表示“理解理解!”,礼貌又好心的安慰她几句,顺带夸赞她小小年纪真是太懂事了,会照顾哥哥
许知春听得哭笑不得。
如此倒也好,省了她许多事儿了,她能安安心心的避人耳目。
曾明珠派出的下人,还真有追到了这儿的,遇到村镇便停下打听。
然后一无所获、完美错过。
他们找的是一个人,许知春是“兄妹同行”,完全不沾边,没人想到会沾边。
许知春信中写的隐晦,即便花了大价钱她也不敢完全相信伙计。
余捕头出于职业敏感性,没花多少功夫便看懂了许知春的信,脸色大变,急急忙忙同衙门告假,带了几个人跟着那伙计同返程,去接许知春。
几乎连夜赶路,原本需要一天半的路程,一天便到了。
“嫂子!”
“余捕头来了就好,我终于可以放心了。”
双方都松了口气。
有了余捕头陪同,许知春哪儿还用得着顾忌,随余捕头一起回了县城,许知春将曲灵放在钟掌柜处,一面让钟掌柜托人回村里带信说自己没事儿,一面去了一趟衙门。
许知春失踪了好几天,终于回来,卢县令等也松了口气,卢夫人也一道见了她。
“安然回来便好、回来便好,这些天大家伙儿可都担心坏了!”
许知春心里一暖,“多谢夫人关心,好在有惊无险,也算幸运了。”
卢夫人叹息:“是啊.”
卢大人:“许夫人,你可知道是谁干的?”
这件事他一定处理到底,从他的地盘里明目张胆的掳人,没这么容易。
许知春正色道:“此事我正要禀报大人,抓走我的是曾家的大小姐曾明珠。”
“曾明珠?”卢夫人想了想,差异道:“我听说她离家出走了,这消息曾家捂得紧,不过还是露了风声,怎么会是她。”
许知春:“她这会儿在省城,是她的丫鬟翠月带了几个下人与曾夫人合伙,借着邀请我参加宴会的机会在半道上将我掳走的。曾明珠得意洋洋在我面前显摆,她说她如今是湘州府冯知府的人,似乎还十分得宠.”
“湘州府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