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身体不舒服,需要有人照料。”
阿丰立刻道:“我可以叫两个婢女过来照顾她,若你还不放心,我再去请个大夫过来给她看看。”
萧妄还没回答,燕辞晚就先一步叫唤起来。
“别人我都信不过,我就只相信萧六郎!”
萧妄面露无奈之色,看似很为难的样子,实则眉眼带笑,声音轻快:“你看吧,她现在离不开我,我不能不管她,还望你帮我向使君告罪一声。”
阿丰迟疑道:“我听宁娘子的声音中气十足,似乎并无生病的迹象……”
燕辞晚立刻扶着床沿大声咳嗽。
萧妄配合地道:“你听到了吧?她都咳成什么样了,定然是生病了,况且我们也没必要拿这种事忽悠你。”
“要不,我还是给她请个大夫看看吧?”
萧妄婉言谢绝:“都这么晚了,大夫肯定也都睡了,暂且先让宁辞好好休息一晚,若明早还是这样的话,再请大夫进府给她诊治也不迟。”
“可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,还是叫两个婢女过来伺候更好吧?”
萧妄不紧不慢地道:“阿辞刚被人诬陷过,正是最警惕的时候,你叫两个陌生人过来伺候她,只会让她更加惶恐不安,眼下她只相信我。反正这儿没别人,只要你不说我不说,外人又如何能知道我和阿辞共处一室的事,你说对吧?”
最后一句话被他加重语气,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。
阿丰的声音低了下去:“既如此,那在下便回去向使君复命了。”
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萧妄关上房门,转身看向燕辞晚。
燕辞晚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,可算是把萧妄给留下了。
她问:“为何使君会大半夜的喊你去书房见面?”
“使君让阿丰转告我,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,却没说具体是什么事。”
萧妄也觉得此事很古怪,他和谢刺史是今天才刚认识的,彼此都不熟,谢刺史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在这种时候跟他说不可?
燕辞晚想起谢刺史临死前手里握着的佛牌,忽然问道:“会不会是跟你身上的佛牌有关系?”
萧妄不解:“何以见得?”
“我身上的佛牌不见了,我原本怀疑是聂五娘见财起意私自昧下了,但细想之下,此事也不一定就是聂五娘干的,万一是谢刺史悄悄将佛牌给扣下了呢?他或许是知道佛牌的来历,所以才要半夜三更喊你过去商谈此事。”
萧妄温声道:“是有这个可能,但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,现在想再多都没用,等明早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