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迅速穿上,顺手将头发绑成个简单的单髻。
很快萧妄就回来了,他皱着眉,沉声说道:“谢司法派人传来口信,说是谢刺史被人给杀了。”
燕辞晚对此早有预料,但她还是表现出了极为惊讶的表情。
“真的吗?凶手抓到了吗?”
萧妄缓缓说道:“凶手不知去向,谢司法怀疑凶手还藏在府中,他让我们立刻去一趟司法堂。”
燕辞晚诧异道:“他莫不是怀疑我们?”
“目前看来应该是如此,否则他不会特意派人来传唤我们。”
燕辞晚忽然伸出手:“把你的佛牌给我。”
萧妄从袖袋里拿出锦囊递给她。
燕辞晚打开锦囊,看到白玉佛牌静静躺在里面。
她左右看看,想找个地方把佛牌藏起来,但左看右看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,她忽然抬头看了眼房梁,当即施展轻功纵身一跃,飞到房梁上。
她伸直胳膊摸了下房顶,在瓦片与横梁的缝隙中找到了一点空间,然后将锦囊小心地塞了进去,确定锦囊不会掉落后,她再跳回到地上。
萧妄不明其意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燕辞晚拍掉手上沾到的尘土,解释道:“我先前不是跟你说了吗?我怀疑自己的佛牌被谢刺史拿去了,如今他被害,那佛牌或许会成为指向你我的证据,现在谢司法要查我们,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先把你的佛牌藏起来吧。”
萧妄想起祖父的叮嘱,那枚佛牌决不能露于人前,现在把它藏起来,也免去了它被人看到的可能。
于是他没有再多说什么,而是拿起斗篷给燕辞晚披上。
“夜里冷,你多穿点,别被冻着了。”
燕辞晚系好斗篷带子,和萧妄一起走出东厢房。
庭院内站着一名年轻的府兵,他看到萧妄和燕辞晚从同一个屋子里走出来,不免有些浮想联翩。
他的视线迅速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,而后客客气气地道。
“二位请跟我来。”
萧妄手提灯笼,燕辞晚与他并肩而行,两人跟在府兵身后离开了永春院。
三更半夜,本该是一天之中最寂静的时候,但此刻刺史府内却亮如白昼,府中所有人也都被叫醒,到处都能看到跑动的府兵,他们正在四处搜寻凶手留下的痕迹。
司法堂大门敞开,里面灯火通明。
燕辞晚和萧妄走进来时,看到屋内中央处摆着个担架,谢檀玉的尸身平躺在担架上,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仵作正蹲在旁边,仔细地查验死因。
谢礼站在旁边看着,他听人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