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都招了吧。”
阿琴狠狠地瞪了朝露一眼,目光尽是怨恨。
司不平寒声道:“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腹中胎儿的父亲到底是谁?”
阿琴落下泪来,哽咽道:“奴婢并未撒谎,这孩子的确就是使君的呀!”
“好,那你说说看,你何时何地怀上的孩子?有何人能为你作证?”
阿琴低下头抹泪,道:“是去年十月三十,那日下大雪,奴婢去给使君送暖好的酒,使君心情好多喝了两杯,醉酒后便与奴婢行了房,事后使君酒醒,把这件事给忘了,奴婢面皮薄不好意思去找别人说此事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与谢刺史之间的事情,只有你们两个当事人知晓,无人能为你作证?”
阿琴低垂着脑袋,很是沮丧的样子:“是的。”
书房外面的燕辞晚忽然出声,提议道:“阿丰在使君身边伺候多年,使君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,不如请阿丰过来问问?”
司不平早就注意到了门外站着的两人,但正事要紧,他没有去理会那两人。
此刻听到燕辞晚的话,他顺势看了对方一眼,而后对跃金吩咐道。
“去把阿丰带来问话。”
“是。”
跃金脚步匆匆地往外走,原本站在门口的燕辞晚和萧妄往旁边挪了挪,以免碍了对方的路。
司不平见燕辞晚拄着拐杖行路艰难的模样,出声让两人进来。
能近距离观摩断案,如此好的机会燕辞晚自然不会错过,她立刻拄着拐杖往书房里面走,在迈过门槛的时候,她的身形有点不稳,萧妄立刻从后面扶住她的胳膊。
“慢点儿。”
“谢谢。”
司不平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,忽然对侍立在旁的东篱吩咐道:“去搬把椅子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东篱从隔壁耳房搬来一把椅子,放到书案的左边。
司不平看了燕辞晚一眼。
燕辞晚眨了下眼睛:“给我坐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多谢大阁领!”燕辞晚拄着拐杖走过去,东篱扶着她坐下。
司不平道:“你伤势未愈不该乱跑。”
燕辞晚笑眯眯地道:“我一直在屋里待着实在是憋得慌,很想出来透透气,听闻刺史遇害的案子有了新进展,我便跟着阿露一起过来了,希望没有妨碍到大阁领办案。”
“你只要安静待在旁边少开口,就不会妨碍到我们。”
“多谢大阁领提点。”燕辞晚说话的时候,目光从桌案上掠过,发现桌案上放着一摞叠得整整齐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