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可能会有搜身的环节,为了保险起见,她暂且将宁刀和弩机用布包起来,藏到了房梁的夹角里面。
做完这些后,她这才有心思去看尊使,却见他面色发红,眼神涣散,呼气急促,一副病入膏肓快要不行了的虚弱模样。
燕辞晚很意外,伸手摸了下尊使的脑门,烫得能煎熟鸡蛋了。
她吸了口气:“怎么会这样?”
门外响起开锁的声响,紧接着房门被推开,丹霞子走了进来,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黑衣人。
丹霞子笑眯眯地问道:“早上好,萧娘子,你昨晚睡得如何?”
燕辞晚回答说很好。
“不知令堂的伤势如何了?我昨天给的琥珀膏可有效果?”
听他这么问,燕辞晚心里微微一动,难道是琥珀膏里面被加了料,才导致尊使忽然浑身发烫,烧得人事不省。
丹霞子见她不作声,关切地道:“若令堂有什么不适,请务必要告诉我,男女大防再怎么重要,也比不过人命重要,你说是吧?”
燕辞晚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对了,丹霞子故意在琥珀膏里动手脚,为的是让尊使病情加重,作为女儿的燕辞晚不能眼睁睁看着“母亲”被病痛折磨,只能请求丹霞子出手救治“母亲”。
她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多谢道长关心,我娘还在休息,她一切安好。”
丹霞子明显不信她说的话:“还是让我去看看令堂比较好,不需要解开衣服看伤口,只要给她把把脉就行。”
说完他就朝着床榻所在的方向走去,看样子是非要看不可。
燕辞晚伸手拦住他的去路,不满地道:“我说了,我娘没事,你为何非要去看我娘?你到底安了什么心?”
丹霞子被迫停下脚步。
他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样子,道:“你为何连看都不愿让我看一眼?难道是令堂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?萧娘子,你莫不是藏着什么秘密还没告诉我们?”
燕辞晚眯起眼,虽然宁刀和弩箭不在身上,但她的银簪拔下来可以当武器,硬碰硬的话面前这三人应该不是她的对手。
只不过那样一来,她就没法再在衡清观内待下去,寻找阿婆的下落也会变得更难。
她心中不断权衡利弊,面上仍不动声色。
“道长说笑了,我能有什么秘密?我只是想要保护阿娘不被外人欺负而已,虽说我势单力薄,可兔子急了还要咬人,你们不要逼我。”
丹霞子与她四目相对。
燕辞晚故意绷紧身体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装作很是紧张不安却又为了保护亲人而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