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的拉远而逐渐加快。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，偶尔有一两辆车从对面驶过，刺眼的车灯让王浮生不得不眯起眼睛，生怕错过屁三儿的动向。
“不能再进了。。。”王浮生低声自语，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他知道，在这种空旷的郊区道路上，任何一点异常都会引起屁三儿的怀疑。尤其是像屁三儿这种常年混迹于犯罪道路上的人，警觉性极高，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。
王浮生将车速压到最低，几乎是在靠惯性滑行，尽量不让发动机的声音传得太远。他的眼睛不停地在后视镜和前方之间切换，既要确保自己不被发现，又要防止跟丢目标。每一次拐弯，他都得迅速判断屁三儿的行驶方向，稍一迟疑就可能失去对方的踪迹。
前方的车尾灯忽然闪了一下，屁三儿的车似乎放慢了速度。王浮生心中一紧，立刻踩下刹车，将车停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后，借着阴影隐藏车身。他屏住呼吸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，生怕屁三儿突然停车或者掉头。
几秒钟后，屁三儿的车再次加速，继续向前驶去。王浮生松了一口气，重新启动车子，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。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，衣服贴在皮肤上，带来一阵冰凉的感觉。
道路越来越窄，两旁的树木也越来越密集，月光被枝叶切割成斑驳的光影，洒在路面上。王浮生的视线变得更加困难，他只能依靠直觉和经验来判断前方的路况。偶尔，车轮碾过路面的碎石，发出轻微的声响，都让他心头一紧，生怕声音传得太远。
就在这时，屁三儿的车突然拐进了一条小路，消失在黑暗中。王浮生愣了一下，随即咬牙停下车。这条小路没有路灯，四周一片漆黑，只能靠车头微弱的月光勉强辨认方向。他的心跳得更快了，手心全是汗，方向盘都有些打滑。
“不能再开车跟下去了——”王浮生心里清楚，再往前跟下去，自己就可能会暴露。但他也知道，今晚可能是揭开屁三儿背后秘密的关键时刻，绝不能轻易放弃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将车往前开了一百米，停在一棵大树的后面，开门下车，看到下方的幽深海水，不由微微蹙眉。黑暗中，他快步跑向小路，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地向小路深处摸去。
小路全是沙土，还是一个下坡，越往下走，越空旷，王浮生的耳朵竖了起来，仔细听着前方的动静。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引擎声，似乎是屁三儿的车停了下来。
王浮生终于借着月光看清了屁三儿的目的地，一个位于海边的像是水产养殖场的地方。
王浮生不敢再靠近，找了个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