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最安稳的一夜。
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有地方住,有饭吃了。
但是没过几天,她就被那个男孩卖掉了,卖到了一个小城市,卖给了一个叫姐的女人。
那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,但是每天都打扮得枝招展,脸上涂着厚厚的粉。
她的丈夫是个身材魁梧,长相凶狠的男人,一只手就能把她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。
后来她才知道,姐以五百块钱的价格从男孩手里买了她。
被卖掉的当天晚上,惊魂不定的她被姐一番打扮后送进了一个房间,里面有个老男人笑眯眯的关上了门。
但是十分钟后,那个老男人怒气冲冲地冲出房间,大骂姐做生意不讲规矩,拿个破鞋来当雏儿卖。
姐和丈夫冲进去,发现她哭着蜷缩在角落里,衣不蔽体。
但是洗得发白的床单上没有落红。
姐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猪肝色,抄起一根藤条就开始抽打她,一边抽一边骂,骂她是个不要脸的婊子,没看出来小小年纪就不是雏儿了,早知道老娘怎么可能五百买你这破鞋。
她被抽得浑身遍体鳞伤,哭着求饶,但姐却越打越狠,直到最后藤条断掉才作罢。
而她躺在冰冷的地上,已经奄奄一息。
几天后,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她被带到了一间发廊,里面还有几个姑娘,穿着在她看来难以启齿的衣服。
发廊后面是两间狭小昏暗的房间,这里是她此后将近两年时间里生活的全部。
这个发廊的老板,就是姐夫妻俩,这些姑娘都是被他们两口子买来的,然后逼她们做皮肉生意,客人主要就是南来北往的货车司机,所以这个地处偏僻的发廊到了晚上却总有不少客人。
她们不能反抗,因为但凡只要不听话,就会被姐夫妻俩毒打,不给饭吃,关禁闭。
据说以前有人试图逃跑,结果被抓回来,活活打死,尸体就埋在了后山上。
除了那些臭烘烘的司机外,她们还要随时面对姐丈夫的糟蹋。
在发廊的这两年,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烂肉,她甚至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死人味。
她好像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妈妈那天会喝农药自杀了,妈妈以为自己死了,这世上再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。
但是姐夫妻俩的看管非常严格,她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。
直到两年后的某一天,一个黑黑胖胖的司机来了,当他趴在自己身上不断涌动的时候,她突然想起了,这张脸不就是当年自己从山里走出来后遇到的那个司机吗?
经过这两年的摧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