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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们,”裴枝桠摇着头,没有什么比扳倒齐北庭更让她兴奋的事了,“那就用我们的方式。”
一周后,齐氏集团会议室。
齐北庭西装革履地坐在主位,正在主持董事会。
大门突然被推开,齐郁礼推着轮椅走进来,轮椅上坐着神情呆滞的齐老爷子。
“各位叔叔伯伯。”齐郁礼环视众人,挑了挑眉,说:“今天我请爷爷来,是要宣布一件事。”
齐北庭脸色微变,但很快恢复笑容:“郁礼,爷爷身体不好,人都认不清了,你这不是胡闹吗!”
“闭嘴。”齐郁礼冷冷打断他,从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,“这是爷爷清醒时立下的遗嘱,由律师公证,上面写明,齐氏集团由我继承。”
会议室一片哗然。
齐北庭猛地站起来:“不可能!爷爷明明说过……”
“那是骗你的。”门口传来裴枝桠的声音。
她头上戴着厚帽子,全身上下包裹的很严实,抱着孩子缓步走来,身后跟着陆淮和几名保镖。
“你……”齐北庭脸色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