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孽在公司闹事,还放出了……”
他瞥见裴枝桠苍白的脸色,突然噤声。
齐郁礼的手机在这时响起,屏幕上跳出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,是裴父坠楼前和齐郁礼的通话录音。
“你果然……”孟砚之瞳孔骤缩,“当年裴伯父的死,和你们家有关?”
裴枝桠感觉世界天旋地转,齐郁礼慌乱地想关掉手机,却被她抢先夺过。
录音里父亲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夜色中:“齐老爷,放过小桠吧,她不该卷进我们的恩怨……”电流声后,是重物坠地的闷响。
“不是这样!”齐郁礼抓住她的肩膀,“爷爷当时是想救他!是史家买通了保安,我……”
“住口!”裴枝桠甩开他的手,踉跄着后退。
孟砚之想去扶她,却被她抬手阻止:“别碰我。”
她望着两个男人,眼神陌生得像淬了毒的冰,“从现在开始,我和你们两个人再无瓜葛。”
警车的红蓝灯光穿透雨幕,裴枝桠转身跑进夜色,高跟鞋踩碎水洼里的倒影。
齐郁礼想追,却被孟砚之拦住:“让她走。”